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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希奇一副高傲眼神,一睨群峰的姿态,道:“加上天极、地限,这场战斗才有看头,大哥你就在一旁好好欣赏我剑法自然的奥妙,阿染你也好好欣赏这些伤害过你的人,下场是如何的悲惨。”
因为背对着我,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有看到一个杀意盎然的背影,冷漠的没有一丝温度。
“别死了。”
我讽刺道,鬼女此时已经跟在我身边,一副警备状态,准备随时击杀靠近我的人。
天极、地限掌剑联手,然而叹希奇仿若无感,流风易水间尽显绝伦之资,天极、地限见状,极招在手似要速战速决,叹希奇以绝对的剑压消弭二人合招,顿挫地限,地限不支,已是朱红洒地,伤及肺腑。
天极、地限逼杀叹希奇,但二人皆已有伤,实力大减,叹希奇却毫发无伤,一派从容之态。我躲在一边忍不住的惊讶,早就知道叹希奇武功高,没想到会这么高,天极地限联手都奈他不得。
许是知道叹希奇不好对付,天极与地限再度合招,决意斩醉,奋元倾招,袭向叹希奇,招式凶险,张着血盆大口,一扑而上。
忘萧然大喊:“五弟,够了。”
叹希奇冷笑一声,眼中闪过狠厉,手势变化,道:“这样才算够了。剑法、银河璨。”
击向天极地限二人。
我闭上眼睛,不去看即将发生的一幕。道门的人曾害我性命,心慈手软这句成语,我永远不会用在他们身上。
剑气织万星,璀璨银河现,地限首当其冲,当场殒命,“地限!”
重伤的天极将快要倒地的地限抱在怀中,怒视叹希奇,“叹希奇,天极不会忘了今天。”
瞬间化光而去,走之前还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恶狠狠瞪了我一眼。
或许我应该手博上开个话题,#论莲华不染每天都在无辜躺枪#
“那是当然,因为今天必定震撼的令人毕生难忘,你说、是、吧”叹希奇目光转向之前的幸存者,一脸的杀意,“……替我向贵掌教问好。”
叹希奇一道剑气将那名之前骂我的道门之人打飞,转身得意的看着我,“阿染,怎么样?!”
早在叹希奇转身之前,我就睁开眼睛,道:“很厉害,但你为什么放走他们,不知道打了小的来了老的,打了老的来个祖宗!你这样会惹来很多麻烦的。”
叹希奇盯着我道,一脸的高深莫测,“自然是抛砖引,舍小鱼钓大鱼咯。”
我不置可否,见他没有说实话的打算,索性直接转身走人。
叹希奇猛地抓住了我的手,笑问:“阿染你要去哪里?”
“回幽都。”
我唇角微微上挑,似笑似嘲,“怎么,你要跟我一起?”
叹希奇诧异说:“这么快就去见家长吗?”
我的脸即刻成了黑铁板,怒视着叹希奇,“见你妹的家长!瞪大你的双眼,看清了,老子是男人!男人!”
说这话的时候,我差点没蹦起来。
叹希奇目光有些深沉的炙热,“我知道阿染是男人,但有谁规定我不可以喜欢男人!嗯?”
我被他的目光注视着,脑子里轰然一响,心里下意识拒绝听下去,眼神瞥向别处,“喜欢谁是你的自由,我、我要走了,你赶紧松开我的手!”
他眼中炽热渐渐聚集成一簇强烈的光,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阿染你心里明白对不对?”
他握着我的那只手一阵收紧,与他手手相接的地方一阵灼热。
“我不明白你到底在说些什么,赶快松手,我还有要紧事要办!”
我伸手要去掰开他的手,他脸色陡然一变,严肃说道:“你明白,你是明白我对你的心意。阿染…为何要逃避呢?”
我被他看得心里一阵发寒,脸瞬间煞白,“逃、逃避,我什么时候逃避了,还有我真的不明白你的心意,也不想明白!”
“我喜欢你!阿染,我喜欢你!”
叹希奇拽着我的手,将我拉近他,脸与脸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他说的每一句话,都随着呼吸一句句打到我的脸上。
我一听,脸由白转红,腾地红到了耳根,恼羞成怒地瞪着他吼道:“叹希奇你这个疯子,两个男人怎么可能!我不会答应你,你死了这条心吧!”
叹希奇紧紧盯着我,眸子越发的深邃,“阿染不要逃避我,我不求你现在马上接受,但我希望你能够明白我的心意,给我机会。现在我不会逼你接受,相反会给你时间,等你接受我。”
我盯着他的脸,渐渐陷入了沉思,两个男人之间真的可以相爱吗?为什么会是一个男人给我告白?为什么那个告白的男人会是叹希奇?他那么了解我,知道我不会接受,所以给我时间要我接受他,我……越想越不知所措,渐渐地,那抹曾在剑非道提醒下的身影有悄然印上心头。
我猛然一震,大力甩开叹希奇的手,扭头就走,只说了一句话,“不准跟来!”
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阿染我等你。”
语气何其的自信,对我却是最大的讽刺。原来我的心早在很久之前,就已遗落在那抹蓝色身影上面,可笑的是,我竟然一点也不明白,只认为我与他之间不过是朋友之谊;更可笑的,与叹希奇相处这么久,我也竟然没有发现他对我不仅仅是朋友之谊。
我不排斥同性之爱,但我万万没想到,这些竟然会在自己身上上演。为今之计,叹希奇那里先暂时拖着,否则马上拒绝,谁知道那家伙会做出什么来。至于我对解锋镝的心意,就让这份心意一辈子埋葬在心底深处,越少人知道越好。
很快,我光明正大回到了幽都,是的光明正大。竹林小屋与鬼后一别,想必万魔惊座心中十分清楚,我定会回来,因为只有这样魔流剑才可能会有一线生机。
魔流剑刚进入夺胎销行棺不久,趁他记忆未被洗净之前,我必须尽快找出办法解救,事情不能武力解决,万魔惊座又不答应放过魔流剑,只能想办法让魔流剑进入夺胎销行棺后还能保持心中一点清明,我坚信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只要魔流剑还保持一丝人性,将来就一定有希望恢复。
接过鬼女递过来的古籍,走到廊下,认真看了起来,鬼女不复以往静立在一旁,此时她却说道:“殿下,你想要找的东西应该不会在这里,您是否记得,你回来时魔傅曾与您说过的一段话。”
我边看书,边说:“记得,怎么,这句话有何玄机?”
她道:“属下觉得魔傅的话似是在向殿下透露什么,魔傅向来谨慎,又一向只听黑帝的吩咐,殿下能够想到的方法,黑帝未必不能够猜到,或许我们现在只是在做徒劳之功。”
将视线从书中挪移到鬼女脸上,我道:“你的意思是让我放弃?”
说完想了想,又补道:“还是你在怂恿我夜探黑帝大殿。”
鬼女楞了一下,面无表情道:“属下不敢,属下只是想殿下所想。”
脑中仔细琢磨,鬼女说的有道理。黑帝知道我打的小九九,但还是有恃无恐任我行动,还命魔傅提醒我一二,那他那里可能会有我所需要的答案,万魔惊座如此放水,我或许可以去瞧瞧,不然真对不起他。
想了一圈,我直接扔掉手中的书,站起来,静了半响,才出声道:“谢谢你的提醒,虽然你的目的可能不单纯。”
我借着昏暗的光线偷偷摸摸的不停翻找,很快就把整个房间都翻了个遍,“难道万魔惊座这里真的没有我想要的?不该啊!”
正靠着书架苦恼,听到魔千岁在屋外说话,说话声传来。
“这里可有人来过?”
“回千岁,没有人来过。倒是殿下身边的鬼女来过,不过她并未进殿,只是问了一些帝女的事情便匆匆离开。”
“她没事问这干嘛?”
“属下觉得,应是殿下想要多了解一下自己的母亲,才会特派鬼女询问。”
“嗯,我知道了。”
“恭送千岁。”
过了一会儿,脚步声已听不见,大殿里安静了。
我这才轻轻地出了口气,继续翻找,可惜并没有什么头绪。
我泄了气的坐在一把大大椅子上,趴在桌子上开始垂头丧气,一低头就看见了一张纸。
“……舍。”
我抽出纸张轻声念道,百思不得其解,不由陷入尘思,这桌子上没事放一张‘舍’字在这里干嘛。
独独一个‘舍’字,有被放在如此明显的位置,难道有人是在提醒我,想要得到必先学会舍?有一个古话不是说,有舍必有得。
‘舍’与魔流剑有关联吗?
我想要保住魔流剑的一丝人性,纸上就写了一个字‘舍’……
“殿下,时间已经到了,过会儿洒扫宫人就会来这里打扫,我们需要赶紧撤退。”
鬼女快步走过来,眼中布满警备。
我飞快地扫了一遍屋子的摆设,屋中摆设不变,这才放心对鬼女说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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