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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舟的手臂上搭着西服,就这样张开,日光落在他的眉眼上面,暖洋洋的,在这里遇见夏清柚,他没有一点惊讶,尽管夏清柚没有告诉他今天自己的行程。
他说:“夏清柚,过来。”
“柚子!过来!”
那年夏清柚大三,谭复舟已经工作,他开车过来京大找她时,一样会穿着西装,不顾周围人的若有若无的八卦视线。
他带着笑,她会奔向他,用跑的。
然后两人腻歪一阵儿,把嘴角都亲到破皮,她嘻嘻的笑,他温柔看着,只要在一起就好。
夏清柚拎起石台上面的包,向谭复舟走过去,过去那么多年,彼此都成熟了,不会再将情绪的欢喜大开大合的表现出来。
尽管如此,仍觉得心脏像是被清风抚了下。
“我都不知道你要来京大,”夏清柚笑意浅浅,主动挽住谭复舟的手臂,并排和他走,“早知道你也来我们就可以一起过来了。”
谭复舟同样不知道妻子今天回京大。
这次从美国回来是为了和夏清柚去度假,却没有想到她累到进了医院,之后的两天夏清柚兴致缺缺,不出门,带她去卫肃那边做体检也不去,除了吃饭大部分时间就是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剧。
但如果接到律所那边的电话或者消息,也会临时加一会儿班。
谭复舟没有提去慕尼黑的事情,约好的一个在那边的朋友打电话询问,谭复舟借口自己临时有事推了这次旅程。
他们都在心照不宣的缓和。
这几天在别墅,谭复舟一直陪着夏清柚,她看电视也好,去工作也罢,哪怕是躺在床上歇着,都能看到“阴魂不散”的谭复舟,就跟要监视自己一样。
突如其来的陪伴,不是喜悦,是不习惯,夏清柚甚至异想天开的怀疑过谭家的资产是不是出了问题,以至于谭复舟也跟着玩完。
在又一次不知昼夜时和谭复舟睡到床上时,她迷糊间问出了心里话:“你是不是要破产了?”不然怎么突然多了时间来陪着她。
谭复舟将夏清柚浸了汗水的头发捋到耳后,捏了捏因为剧烈运动而泛红的耳廓。
他抓紧了夏清柚的手腕,问出了夏清柚曾经开过很多次玩笑的话:“怎么?你想包.养我的心思还在啊?”
两人胡闹一通,换了地方,又把浴室里的镜子弄得全是水才作罢,被谭复舟抱着去洗澡时还有些惋惜,毕竟比谭复舟还要富裕然后养他是夏清柚十八岁时的宏大志愿。
那时她对于谭复舟究竟是什么样的富贵没有概念,才会衍生出包.养他的奇怪想法,并且多次说到了谭复舟面前。
破产这个问题的可能性落在谭复舟身上是毫无疑问的否定。
家里的资产多的超乎想象,不止于这个国家,在其它国家的市场上,谭家的势力同样有涉猎一些。
哪怕这片土地上要完全清缴家族企业,他们留下来的退路,也依然是庞大的财团,都不需要经历所谓东山再起的过程。
这些事情谭复舟没有和夏清柚去讲。
谭复舟的左手手臂上搭着烟灰色西服,他牵起夏清柚的手掌,与她十指相扣,他拨开夏清柚额前碎发亲了亲她,两人的心跳在这一刻重合。
过去了那么多年,又好像回到了很多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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