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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嘴角抽了抽。
于是那天下午,在空虚的八卦会长亮妹的传播下,几乎所有报社同仁都知道谢英姿为了项上脑袋,还是低头向总编认了错。朱盟也是一个宽仁的上司,不计前嫌得与过激的手下和好。只是看似是和好了,不过谢英姿还是以无脸与总编同处一个办公室为由,灰溜溜得搬回了记者办公室。记者部的同事们,看着她强装高兴的笑脸,心里默默感叹,这个女人真是能伸能屈啊,要在古代,怕就是不畏□的女侠吧。
其实在亮妹的嘴里,谢英姿亲口道歉不算什么大事,她那点八卦已经是过去时。大事中的大事是,她们黄金无比的总编居然被哪个女人下手为强捷足先登了。这就好比一个嵌着鲍鱼肉的肉包子,大家都想抢,结果不知从哪个巷子里窜出的无名狗突然叼走了人见人爱的鲍鱼包子,一时之间,女士们乱了阵脚,躲在洗手间里鬼哭狼嚎。
谢英姿走进洗手间时,瞅着女人们撩起袖子,吼着嗓子要揪出那女人的凶悍样,顿时有种寒风扫落叶的瑟瑟冷意。她想,真不巧,我就在这让你们揪呢,可你们吼了也是白吼了,嚎了也是白嚎,我谢英姿是咬死了那鲍鱼包子不松手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迈向完结,我说过,18w到19w的样子,然后越到后面,那个我的卡文期终于华丽丽得来到了。。。
明天就不更了,让老关我深思一把吧。。。
貌似情人节快来了。。。1
章节47
谢英姿搬到记者办公室以后,果然如她所愿,一天当中见到朱盟的次数屈指可数,颇称她意。有时在寂寥无人的走廊擦肩遇到,她朝他做个只有他看得到的鬼脸,或是挤挤眉弄弄眼,他则板着脸看着她,眼里却含着笑意,自有一番乐趣。
下班后,自然不再藏着掖着。朱盟已经登堂入室,或者更准确得说,他开始拿出少年时求知的韧性,开始一点点如爬山虎般慢慢侵蚀她的生活,甚至她的空间。
当谢英姿终于认识到这男人令人发指的韧性时,他已经从三天到她家报到一次的频率,上升到一天一次,当然周末她是绝对不让他踏足她房门半步的,因为杜醇周末会过来,而她还暂时未想好如何跟杜醇解释“她谢英姿跟猪头总编有奸情”这个事实。
两人没好时,她常在打给杜醇的电话中骂骂咧咧,一口一个“猪头总编”,连带得让一向温和的杜醇也陪着她一起骂。她有些为难,准备挑个合适的时机告诉杜醇,当然最好是杜醇也有归属的时候。
谢英姿认为,她跟朱盟之间那点事,从来不是一段佳话,只能归咎于可怕的孽缘。他们的第一次相遇没有风花雪月,杨柳依依,只有荒诞。即使一度她为自己老牛吃嫩草豆腐而沾沾自喜,而事实证明,她才是那株嫩草,而此刻正坐在她身边悠闲翻报纸的老牛,准确得说,是看上去比她这株嫩草还嫩的老牛,每天都在吃“谢英姿牌豆腐。”
而这又是多么令人发指的行径啊。这头老牛一开始以每天送脏衣服给她洗为由进她的家门,随身携带电脑,并以一种优雅的无赖姿势坐到深夜才肯走。
先是一堆衣服,之后是床单被套,后来当他把他家的窗帘都拆下来送到她手上时,她温柔得发飙了。不过她终于学会喜怒不形于色,温柔却恶狠狠得夺过他的电脑,笑微微得说道,“亲爱的,我看你的电脑也脏了,不如我也拿去洗洗吧。”
这一招,终于及时制止了他把冬装挖出来让她洗的想法,可以说,为了能有理由上门,他把家里能洗的东西都翻箱倒柜翻出来。令人发指。
换洗衣服还是照常送来洗的,只是每天上门的借口开始更换。就比如两个礼拜以前,他开始嫌弃自己家的沙发太硬,扬言还是她家那破沙发坐得舒服,最后还意犹未尽得添了一句,“你的床不知怎样,真想试试看。”
她当时就用手肘狠狠得捅了捅他,而这个在外面无比假正经的伪君子,在捅完她以后弯腰嗷嗷大叫“痛”,她信以为真,手忙脚乱得上去扶他,这个无赖捂着肚子,边叫边拖着她到她的卧室,然后双双躺倒在她的大床上,或者更准确的说,她被他压倒在床上。
等她的脊背贴上微凉柔软的床时,他的唇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贴上她的,以近乎吞噬的力量席卷她的舌腔,乃至她的理智。那晚,就在她的床上,他们几乎要擦枪走火之际,猪头的汪汪嚎叫终于适时得让她的理智回到她的身体,那时她看到自己衣衫几乎半褪,灵魂出窍。而他则用无比哀怨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眼床边摇头乞怜的猪头,头一次不带温柔得怒道,“这狗这么晚怎么还不睡?有安眠药吗?喂它两颗。”
她脸红通通得整理好衣服,站起叉着腰怒指他,“我才要问你呢,深更半夜得赖在我家,你给我回去。”
而他挑眉暧昧一笑,竟然倏地躺下,靠着枕头哼起小曲,嘴里还啧啧感叹,“嗯,果然你的床舒服,便宜还是有好货的。”那一刻的谢英姿,以为自己眼花,她哪是拐了一个金龟子进门,分明是活脱脱一个臭流氓。
她气急,上去就想拉起这个流氓,结果却被他用力一扯,自己也直直得扑在他身上,当时就羞得浑身沸腾发热。而他俊逸眉角不怀好意得看着她挣扎,任由她在自己怀中大喊大叫,得意爽朗得笑着,“春宵苦短,娘子啊我们宽衣歇了吧。”
她粉色的脸羞成了朵朵桃花,气煞不过,停止了挣扎,只是纤纤玉手狠狠得捏着他的脸说,媚笑着,“相公啊,想宽衣歇息,卖身契拿来再说。”
于是那个差点酝酿出缠绵悱恻的月夜,最后终以发乎情止于礼的深吻结束。但征服只是一个开始,漫漫孤单长夜里,相信“征服”和“被征服”会游走整个梦境,旖旎着,梦幻着。
外面一声轰隆闷雷,打断了谢英姿的凝神锁思。闷雷后,一道银色闪电划过窗户,猪头惊得跳起跌撞进她的怀中,狗眼惶恐得望着窗外喘粗气。刮起一阵风,他放下报纸去关窗,而她直勾勾得看着他的挺拔背影,有种笃定萦绕左右。
当朱盟回身时,他看到橙黄温暖的灯光下,一双怔愣的丹凤眼迷离,泛着点点星子般的亮色。他站着,而她放下狗儿,光脚走到他面前,那双眼睛更是迷离,“我认识一个阿姨,是个寡妇,养着两个孩子,两个女孩子。有一个晚上她请我吃饭,突然刮起了大风,我帮她把家里所有的窗户关好,她牵着我的手告诉我,她以前不懂事,不知道幸福是什么,等到她懂事的时候,她已经失去了能在大雨天为她关窗的男人。阿姨说得真没错,幸福就是能找到一个下雨天为自己关窗的男人。”
说完,她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踮脚吻上他的唇,用另一种方式倾述内心的笃定。浅浅的吻,伴着雷鸣的助兴,渐渐加深至浓,荡漾出不一般的呼吸。
有些失控,朱盟蠢蠢欲动得看着她温婉承接的模样,见她喘着气,微微得笑着,以为是邀请,刚想继续低头再啄他的唇。她终于开口,“我话还没说完呢。”
他心中春宵是板上钉钉的事,勾起抹性感的笑,“你说。”有些迫不及待。
“你该回去了。”
外面开始细细飕飕得下起雨来,雨势听起来有些大。室内温暖,朱盟只觉得有盆水淅沥浇下,心凉了半截,眼神幽怨,连口气也未能幸免,“外面都下大雨了。”
“难不成你车顶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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