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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颜渭一事,逼迫皇上不得不重审此事。其二,桓越清欲借此机会与颜渭见面,证实心中猜想。最后,这便是桓邵元在此的原因。
桓越清为桓氏出身,无论如何她的一举一动都与桓氏脱不了干系,为自救为挽留桓氏名声,桓邵元就算不愿出手也不得不出手。
有了桓氏的介入,桓越清笃定颜渭必会少受些皮肉之苦。
看着桓越清眼中神色,桓邵元不难猜出她的想法,他不怒反笑,“桓越清,你还是太低故人性了,你终为你的自大付出代价。”
“想必今夜你就会想要的的结果。”
冷嗤一声,桓邵元举伞而去,再不看桓越清一眼。
桓邵元阴冷气息反倒教桓越清清晰几分,摈弃脑中杂乱思绪,桓越清看向早早立于一旁的太子,不免想到袖手言说昨夜之事,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面对。
桓越清索性作昏晕之状,垂首不去看。
反观太子面无异色,太子移动步伐,片刻后桓越清只觉有阴影覆盖,烈日灼烧之感渐消。
狼狈抬头,竟是太子亲自将伞面倾斜,他手持伞柄站于烈日下为桓越清撑起一片清凉。
猛地后退一步,只是桓越清忘了,久站肺石之上腿脚早已失去知觉,站立不稳桓越清往后倒去。
“小心!”
慌乱闭眼,桓越清落入一个萦绕浅淡竹香的怀抱之中。
直至纸伞坠地之声传来,桓越清混乱大脑方清明些许,略睁眼睛看去,却正正望进一双清润眼眸之中。
“桓越清?究竟哪一面的你才是真正的你?”太子问道。
昨夜桓越清行径跳脱,活跃异常全然不似平日模样,平日的她冷淡理智,从不于人前展露笑颜。
昨夜的她微微一笑却让他失神许久,以致他看到桓越清与褚季凌如此亲近,她用嘴衔起褚季凌的衣领之时,心中翻涌,只想将那人紧紧搂紧怀中。
待他回神之时,却是将桓邵元与褚季凌两人支走,唯他一人应付醉酒的桓越清。
如若不是侍从提醒,他恐怕真要与她彻夜执酒而谈。
从未如此失态忘行,他慌乱无措,昨夜一夜未眠,遥望桓府方向,脑中不断浮现她醉酒时的嗔痴俏皮模样。
本想今日大朝退朝时相邀她于东宫小聚,他连夜吩咐手下寻得京中佳酿,只盼这些许酒液能缓解她心中烦闷。
然,天不遂人愿,大朝上于百官前有诏狱侍卫来报,太常丞桓越清敲响了登闻鼓。
那一刻太子便知,桓越清此人终是难以尽解。
桓越清看着越发深邃的眼眸,心中慌乱,虚虚推开单膝着地请罪,“殿下恕罪。”
手中温热散去,冷意侵占,太子无声收回手去,“无妨,本殿正欲去向父皇为你求情,你暂且莫要再站,随我一道前去。”
“可……”
太子抬手制止桓越清未尽话语,束手而站,隐有帝王姿态,强势攥住桓越清一只手腕,“听本殿的就是。”
为照顾桓越清腿伤,太子特派人去取来车轿,与桓越清一齐往听证殿而去。
*
“父皇。”
听证殿内,太子让桓越清留侍其后,自己上前朝正批阅奏章的皇上见礼。
皇上搁笔下看,威严肃穆的脸上隐有丝丝笑意,“我儿来了。”
“父皇,请听儿臣一言,”太子不曾顺从皇上而是撩袍挺身跪下,“想必父皇正为桓越清一事烦思,不若听得儿臣辩解一句。”
只是面对太子一向和悦的皇上今日却如何也不肯让步,沉下脸色被过身去,“此事朕自有定夺,太子莫要失了分寸。”
“父皇!”
“皇上……”
两声重叠,桓越清不顾太子制止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