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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之娴熟,可谓老手。
只是申如月想到厨房里剩余的干柴,还有屋内的草和面前的这点儿柴堆,似乎几天都没动过。这人莫不是铁人,大冬天的,都不需要在屋里取暖?
而且,房内仅有的那张床上也收拾得整整齐齐,而是地上的那个草铺,又叠了一床那日她新买的棉被。
睡地上,还不生火。疯子,真是疯子。
这本是他自己的选择,与申如月无关,更谈不上招待不周,可偏偏又让她有种窝了火的罪恶感,戏谑道:“当真是小瞧了你,如此有本事。长了张嘴只知道吃饭又不会说话的,我最恨别人当个闷葫芦,有什么事情都瞒着我了!”
可她话音刚落,饶烨就一个没撑住起身,直直地要面前火堆里栽了下去,眼见着发尾就要被火苗吞噬,他却还没有使得出回正的力气,依然直挺挺的一板身子。
生气归生气,又闹了这出,申如月还是被他吓着了,连忙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把他扶好,又重新放到床上躺着。
这才发现阿叶脸上苍白,嘴唇也没了血色,看起来状态很是不佳,真不知道这几日的修养补到什么地方去了,还是这么虚弱。
见申如月又想把自己扶过去躺着,饶烨还想挣扎着起身,重新坐起来听申如月讲流匪肆虐锦州地带的事情。
但申如月这会儿已经是恨铁不成钢,再也不愿看到他又拿着自己的身体在自己面前忍痛犯险,而拔高语调,似是命令的语气道:“你给我躺好了!”
闻言,饶烨起身的动作有瞬间怔住,复而听了她的话,乖乖躺了回去,嘴角还不易察觉地往上抬了分,辨不出他心里的真实情绪。
大概是昨日夜里消耗过大,今日又去城门口接应了她,才会又变得这么糟。细细想来,申如月竟觉得,今天早上听到的那声顺循哨响,怕不仅是她捕风捉影的幻听。
如是想着,便见到饶烨从自己的袖口中摸出了那顺循哨,作势要递给申如月,又言:“姑娘既已归家,此物当应归还。”
她接过后先收到了袖口里,打算一会儿再藏回原先的地方,只是又不禁问道:“我问你,今日早晨,你是否吹响过此哨?”
饶烨眼中掠过一丝惊异,不知她何出此问,而后诚然如实言:“是。”
申如月深吸一口气,又问:“何人至此,能让你无法脱身?”
想到他这如此担心麻烦到别人的性子,若不是迫不得已,便绝不会吹响这顺循哨,召唤出白花花来协助他。
而他又曾说过,小贼是夜里遇着的,但这哨声分明是早上才发出的,莫不是这流匪贼心不死,一波不成又来了第二波,而他算计的日子大约就是今早前去接应,只是路上又被这些人绊住了手脚罢。
饶烨转动着眼,目光流转,回忆理顺后言道:“来者共两拨,皆蒙着面,光凭招式可知是为两批不同的人,只是我并未能辨别出他们所属的流派,不过现已击退,姑娘大可放心。”
语气笃定,似在许诺。
荒唐。申如月扶眉暗叹。她又不是贪生怕死的胆小鬼!阿叶这话说得,倒显得她有多么畏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