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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高比你还闲,无聊到研究怎么在玻璃上画向日葵?”知道这个扳指和姜早没关系后,一天的郁闷就这么烟消云散,何斯屿笑着解开领口的扣子,“这一看就是老板自己画上去。”
贺锐泽不信,他当着何斯屿的用力擦拭扳指上的画,“那为什么它怎么擦都擦不去?”
何斯屿叹了口气,“那是因为老板在画完之后涂了特殊的胶水。”
和他耳朵上那两朵花一样的作法,一个是为了骗钱,另一个又是为了什么呢?
在陷入沉思的片刻时间,灯光突然熄灭,跳舞的喝茶的老人纷纷拍成两排,何斯屿转过头,忽的看见姜早和梅阿婆一起推着蛋糕走过来,蛋糕一出现,酒吧的背景音乐就变成了生日歌。
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姜早那忽明忽暗的脸上,条件反射地起身却忘了下一秒该做什么。
直到梅阿婆拍了拍他,他才回归神来,掀开眼皮就听到姜早笑着说道:“许愿吧。”
他缓缓闭上眼,该是一片漆黑的视野,却出现了姜早推着蛋糕为他唱生日歌的模样,她盛装打扮是为他吧,心想着,他便俯下身吹灭蜡烛。
“啪”的一声。
灯光再次亮起,酒吧又恢复了原本的热闹模样,何斯屿将双层蛋糕分成很多份,姜早和京音则是负责分给依旧在歌舞的客人,梅阿婆熬不了夜就先回去了。
姜早回来时发现她的位子上放着一块很大的蛋糕,她暗暗对比了一下,那块是何斯屿切蛋糕以来最大且奶油最多的一个,最偏心的地方是,上面有三颗草莓。
何斯屿冷不丁回头,发现她正一动不动地盯着桌子看,他挑着眉,拍了拍一旁的沙发,“过来。”
姜早愣住,片刻后才摇摆着身姿走过去,她没有坐下,而是弯腰端起蛋糕说了声谢谢就坐到前面的卡座,和京音作伴。
何斯屿微微一怔,深邃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嘴角的笑意消失的很明显。
刚刚贺锐泽犯贱,抢了京音蛋糕上的草莓,现在这两人正生闷气呢,贺锐泽拿来一瓶最烈的威士忌,一落座就猛灌自己两杯,幽怨的看着何斯屿,想要诉苦却发现人家的心思一直在别处。
他胆大包天的踢了对面男人一脚,“你是不是喜欢姜早?”
何斯屿收回视线,睨了他一眼,下一秒他也去吧台弄来一瓶威士忌和一桶冰块,他先往杯子里加冰块再倒上半杯酒,举止透着优雅,如果不是知道他是全国首富的独子,贺锐泽都想骂他一句装逼。
“我觉得姜早也挺喜欢你的。”贺锐泽当何斯屿是默认,自言自语一句。
说完又仰头喝了一口酒,眼神里透着不可名状的羡慕,一想到姜早为了买好适合何斯屿的礼物,走得远不说,还和一个奇怪的老板表演魔术,不像京音那个木头,居然在他生日的时候送他一块雕刻得很丑的木头。
闻言,何斯屿将食指伸进酒杯里,轻轻转动杯子里的冰块,随着冰块的转动,杯底的酒开始荡漾,一下又一下,他失神地盯着不远处不知道在聊什么突然展眉温婉一笑的姜早,窗外的月光倾斜进来,刚好给她耳垂上的珍珠渡光。
他想起初见不久的那个“一笑泯恩仇”,嗓音残有笑意,“是吗?我怎么看不出来。”
另一边。
姜早正听着京音一本正经地吐槽贺锐泽,说他是个直男一口吃掉她的草莓,还从紫云县给她带来一颗石头,说是女娲补天时落下的。
姜早笑得合不拢嘴,下一秒就听到京音把话题转到她身上,“对了,你给何斯屿准备了什么礼物?”
她手一顿,“一把贝斯。”
说完,姜早就将她在乐器店遇到的趣事分享出来,京音听完后一本正经地评价,“好浪漫啊。”
随之,她又接着说:“姜早,你是不是喜欢何斯屿?”
京音在自己的感情上很愚钝,但姜早的反常她可是看在眼,她知道姜早最讨厌过生日甚至也不喜欢参加别人的生日,她也知道姜早为什么突然跑到她家说要给何斯屿张罗生日宴,还为了让何斯屿开心点,挨家挨户地邀请人来酒吧添加热闹。
这些反常是因为喜欢,姜早喜欢何斯屿。
姜早咬着塑料吸管,半响才开口,“我哪配得上人家大少爷啊。”
她没反驳就已经说明所有,京音拍了拍她的手,拍走她的不自信,“以前你也是人人宠爱的千金啊。”
“你也说是以前了。”姜早暗自叹了口气,“我现在只是个不知家在哪的种花妹儿。”
“阿音,我不想浑浑噩噩地过日子了,我想去马里兰完成没完成的梦想。”
说罢,她冷不丁抬头,对上几米外何斯屿投来的目光,深邃,淡漠而又隐晦不明。
他们的目光在空中交错,仿佛是无数细碎的火花燃烧着彼此的心扉。
一个弄不清爱,一个不想被爱绊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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