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堂级成就,苟还是不苟?》转载请注明来源:系统流小说xitongliuxs.com
越往上移,裙阙变得宽大起来。
整个腰肢呼吁而出,几乎撑爆整条霓裳裙。
同常年耕作壮农一样的拳头,一拳便能捶死虎君,若是真同她行了夫妻之礼,大虫克星的称号拱手相送!
想想都瘆得慌。
看那壮实的脸上,多了道血红的巴掌印。
难怪刚刚吵闹声戛然而止,原来是吃了收拾的。
许家姑娘瞥了眼一直用手遮挡脸部的下座男子,笃定他奇丑无比,这才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心想,这是哪家儿郎,长得丑陋便算了,还有胆量做媒我这如花似玉的俏姑娘?
还没进来打声招呼,许家姑娘便梨花带雨地跑了出去,许家主本想追去奈何脚底一滑,打了个趔趄。
“你今日若是出了房门,我便没你这个女儿!”
“你再逼我,我便死给你看!”
许家主十分气恼,却又不能真的逼迫这唯一一颗掌上明珠。
“哎,姑娘糊涂啊,整个叶河县除了司猎夫家高看你一眼,还有谁愿意娶你!”
司晋辰隐约听闻,心中满是拒绝,你可别了吧,要不是被逼无奈,我高看个毛。
事情发酵到如此地步,两家脸色都挂不得光,包括王婆在内三言两语的交谈都显得心不在焉,自然是不欢而散。
“晋儿,随娘回家吧!”
司母挽起司晋辰胳膊,满脸慈意地摸了摸儿子脸蛋,继续柔声道:“莫要有太多想法,怪那许家姑娘不识抬举,日后定给你找个般配的人家。”
日后……
还有日后吗?
若是手头的家伙对付不了二位,还能撑得过明天吗?
“娘,我倒是不在意的,不如我去曹兄那走一趟,晚点再回去歇息。”
司晋辰没了把握,心中自然是抗拒回家的,回到那个住着两只大精怪的地方。
若真的没有挺过去,临死前和曹兄小酌几杯,讲讲心里话,貌似也死而无憾了。
“怎么突然这般想法,每次去钦城那里,免不了耽搁上几个时辰,爹娘也担心那些精怪找到你头上。”
除非,这城头除了你们还有其他精怪!
“无碍的,娘,我也只是去取件东西,个把时辰便乖乖回家了。”
司母明显犹豫了一下,但转念想到对方逃不过手掌心,自然是答应离去了。
“爹和娘在家中等你,倒是可以跟朋友吃些酒菜,夜幕必须回来,切记莫要贪玩忘了时辰。”
吃饱喝足,半夜一过,便安心上路去吧!司母心想。
司晋辰却猜不出司母心中算盘,只是决定把这事情给曹兄说个清楚,若真没逃出生天,也好知晓去哪个坟头祭拜。
太阳未落,曹钦城自然不会做些逾越规矩之事,便不怕打扰到他了。
房门大开,院坝内铺了几张桌子,高朋满座,喧嚣哗然。
曹钦城挽着绝色夫人,几处游走,时不时同敬酒之人碰上一杯,不一会脸色已然红润起来。
许是端菜的小童往门边看了一眼,附在曹钦城耳边低语,后者猛然抬头径直走了出来。
“辰……辰哥,怎么又过来了?”
“又!?曹兄,这是怕我同你吃酒不成?”
司晋辰故作气恼,知道曹兄脾性,随着对方打趣。
“你看你,又说话赌我了不是,快快进来,今日酒量上分个高下!”
找了个角落位置,正好有人吃完离开,两人勾着肩膀坐下。
“再添两幅碗筷来!”
小童应了一声,很快便把吃酒的东西端了上来。
“曹兄,怎么今日设下宴席,是宴请大婚之人没来得及的宾客?”
早便喝了些酒,曹钦城兴致已高,现在说话更是声如闷雷,笑意盎然。
“倒也不是,只是有了大喜之事,自然是和亲朋分享一下,来……喝!”
“大喜之事?”
还有什么自己不清楚的大喜事,莫非曹夫人怀孕不成?
未来得及多问,酒碗已经送至手边,只能与他对碰一盏,喝!
周边坐客听到喝字,倒也激动,惊坐而起,对落日饮酒。
很快,一股狐骚味蔓延看来。
司晋辰特意揉了揉眼睛,不知刚才看错没有,邻坐那人锦袍之下有条雪白的笤帚般的尾巴……
再睁眼时,旁人已经坐下,曹兄也拉着肩膀吃酒,
碗口已经送到嘴边。
肯定辉光太过晃眼,看错罢!
“曹兄,我有事与你说……”
“说啊,像个女娃扭捏,一点都不豁达。”
司晋辰苦笑一声,独自喝口闷酒。
“我要给曹兄说的事情,有点异于常态……”
“今日城中精怪之事,曹兄听过没有?”
“听过!”
…………
“辰哥,你疯了吧!”
“他们陪伴你十多年,对你的好就连我们都心知肚明!”
“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倘若按你说的,他们真是精怪,又怎会等到今日再取你性命!”
“北华山哪有什么道观,你是遇到了精怪才对!”
一连的呵斥险些让司晋辰不知所措,面板的辛秘自然是不能说的,倒把北华山小道士的话托出。
哪料对方反应竟然比刚刚激烈,还说出质疑北华山的话来!
司晋辰又反复举了几个北华山老道士驱邪缚魅的例子,都被对方摇头否定。
“北华山就是一座荒山,怎么说不听!行,今日我便好好与你去看个究竟,让你死心!”
“我们这么多人,想必那精怪也不敢出来!”
司晋辰心有打算,见对方油盐不进,渐渐打消了让其帮衬一二的念头。
“曹兄,我还有事,这些亲戚还得有你招待,便不用送了。若是数月载不见,还请在城外墓穴寻我的名字!”
最后几个字说得十分小声,甚至曹钦城所在位置都不一定听得见,毕竟生离死别的话还是很拗口。
司晋辰却不知道,在他离开曹宅不久,曹钦城的身体便直直瘫软倒去。
周围迷雾四起,散去时所有坐客已经不见了踪影,枫木凳上残留半根动物毛法,唯独司晋辰坐过那张洁白无瑕……
月华替代了余晖。
寻常这个时候,街头还会有许多归家的路人。
今夜,却是清净。
偶有熙熙攘攘的过客,全都是一副没有看见司晋辰的样子,哪怕他主动打了招呼……
司晋辰归家的心情越发沉重了。
“不知小道士来了没有?”
这是他,最后的依仗了!
另一头,司晋辰家中……
“郎君,你说世上怎会有如此自不量力的家伙,以为有点微末道行竟敢直接进家中找麻烦!”
司母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小道士,舔了舔舌尖的血沫。
“那又如何,不还是被本座轻易收拾了,倒是这小道士突然找来有些奇怪。不会是那厮……?”
“不可能,我们对他关爱不减,也没露丝毫破绽,岂会被他发现?”
“无妨了,反正这人丹就要成了,待本座先将这小道士烹了,记得劝你的好儿子喝点肉汤!”
两人互相看着,露出邪性的笑容……
“砰砰!”
“娘,我回来了!”
总要面对的……
房门打开,司母依旧挂着那副和蔼慈祥,令人亲近的笑容。
司父穿了个防油的草蓑,在厨间灶台边挥动着手里大刀,将一整只猪脚赶进锅中。
他似乎很久没有下厨了吧……
司母突然回头,语气变得怪了些“今日家中闯进不知深浅的畜生,被你爹几下收拾住,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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