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错。”
“差强人意！”
“可惜了，我带的几个学生，怎么就那么笨呢！刚才报告人陈树已经讲的很浅显，他们都没能跟上，如此好的机会就这样被错过，以后想出头可不容易。”
霍桑的硬实力是有的，对周氏猜测和梅森素数分布规律的理解也到位。
但拾人牙慧，即便有所引申，总体价值也不是那么高。
但在三十岁以下的学生群体中，确实算得上很出类拔萃的潜力种子。
而且人脉导师都顶尖，还出身普林斯顿，以后冲击菲尔兹奖都有点希望。
像去年的许俊贤教授，就是靠上他们的大船，才成功评选上。
没想到眼下依旧人才辈出，真是一件令人羡慕的事情。
师长们的‘谆谆善诱’很难顶。
所以挨了批评和训示的学生，偷偷谷歌查询了番……
“professor，这位霍桑先生前两年，曾在数学年刊发表过几篇独立完成的文章，似乎并没有您说得那么差？”
有理有据的辩驳，貌似把自己带沟里了。
因为这更说明他们之前学习工作和人生的平庸。
“……你是想解释，连顶刊论文都没有的人，产出的更偏向于学术垃圾？”
寓教于乐。
霍桑的例子很鲜明，被拿来充当成教具。
场下。
声音逐渐变得嘈杂。
按理说这在报告会上，是相当不礼貌的行为。
可尊重和友好态度得分人。
显然，哪怕是爱德华威滕喜欢的学生，也难以得到广泛认同。
他们只想知道，陈树什么时候上去继续报告。
即便现在的时间，已经十二点半。
可贴心的地方会务组，给他们特别送来了包装精美的高级菜肴。
那么继续享受学术盛宴，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
“院长，校长，要不你们上去救场？就说按照流程，下午继续，现在稍事休息。”
陈树调整完回来后，刚好赶上送餐，所以端着个大包小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盒饭，在前排和丘老卫东阳他们一起简单吃点。
“四五天时间的报告会呢，没必要太着急吧？”
学聪明的陈树，早就在退场的时候，把学术智慧光环的功效关闭了。
好钢用在刀刃上，适时地留给他们消化时间才是正理。
“大哥，你别坑我啊。”
卫东阳很幽怨，不过看着上去时候意气风发，现在脸色难看的霍桑，又有些神清气爽。
让他嚣张！
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了吧。
“这，这我能怎么说啊，你那么大个人坐在这里，他们又不是看不到，还有提问环节没结束呢。”
陈院长愣住，对这大场面的适应程度还没陈树这小年轻厉害。
但事实证明，一般人是hold不住。
像台上正报告的那个外国年轻学者霍桑，水平已经不低了，可依旧有受到群嘲的意思，陈院长才不想这么大年纪晚节不保。
“这还需要提问吗，我看他们连问题都不知道在哪。”
陈树叹了口气，示意靠墙过道那边的会务工作人员，给他送来支新的话筒。
霍奇猜想报告的最后，就用周氏猜测的完整证明来收尾吧。
灵光一闪的霍桑，终究是有些小缺点没注意到。
“你也感觉出来啦？”
爱德华威滕很严谨地转着手中的钢笔，和熙地笑了笑，对陈树问道。
“小瑕疵，要不您说两句收尾？”
有人代劳再好不过，或许能省下天赋点呢。
陈树很期待满级天才间的相互碰撞。
“脑子不够用，我想的肯定没你好。”
说着，爱德华威滕把手稿递给陈树，请他指正。
【消耗0天赋点，可辅助验证周氏猜测的推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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