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吧,没一句我爱听的。”
枕凉白了眼他。
两人说着说着打打闹闹起来,直到落朝颜进门,他俩才歇手。
她往桌面看了一圈,问宿客眠,“已经画完了?”
【嗯,小尾做事越发利索。】
见她端详画,宿客眠期待的问,“姐姐,我画的如何?”
【画得跟昭尹老头站我面前似的,不错不错。】
【看来就算没有面对真人,小尾也能画得很好啊。】
落朝颜肯定道:“惟妙惟肖,活灵活现。”
她夸完又说:“按你这个画法,堂溪舟必须很满意。”
【没对照着真人尚且能画得如此逼真,更别说有我那张画像珠在前,便是她再挑剔,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听她所说,宿客眠觉得奇怪,好奇的问,“姐姐,丞相大人的像也需要我来画吗?”
“自然,”落朝颜放好画像,“过两日她有空会进宫来,到时你可要好好为她画。”
【不出意外的话,要等她心情平静几天。】
专门让他给昭尹和堂溪舟画像,难道又有什么新活动?
枕凉就像宿客眠肚子里的蛔虫一般,问出他的疑惑。
落朝颜不觉得此事需要隐瞒,何况还是她的小花瓶想知道,她有问必答,“准备办个书院,他二人一个是院长一个是副院长,画像当然不能马虎。”
枕凉接着好奇:“谁是院长?”
“肯定是丞相啊,”宿客眠抢答完,赶忙期待的看向落朝颜,“姐姐,我说的对吧?”
他满眼亮晶晶的,看得人心底发软。
陛下直犯迷糊:【我的漂亮乖乖,真好看。】
她称赞道:“小尾素来聪明,自是没说错。”
见不得他俩甜甜蜜蜜,枕凉幽幽接茬,“也没多聪明,才被人当傻子骗呢。”
说起今日的事,落朝颜思绪回转,不由想起方才在议事厅内螭耳侍领卫来请命,季叔建议给美人们加晨练午练。
“胭脂蜜一事,我会让人继续查,”她将两人身形打量片刻,说,“你们俩从明日开始有新的事干。”
【抱月盏走之前跟我讲过,养花瓶的事,要多听季叔的意见。】
【我不愿他俩累着,可季叔总不会骗我。】
【只能辛苦小尾和阿枕了。】
辛苦谈不上,对宿客眠来说,习惯锻炼并不困难,就是早起有些吃不消。
但一想到枕凉的身材,对比自己,他的干劲儿顿时上来了。
开始训练前,领卫最担心尾宿阁那位“身娇体弱”“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没想到人家反倒是练得最认真的,半点不喊苦喊累。
至于原因嘛,
“落朝颜巴不得你长肉,那你听她的长肌肉,到时候皆大欢喜。”
“你坚持不了啦?好好好,看对面那个,脸不错,身材刚好,你小心落朝颜换口味哦。”
“想想落朝颜!兄弟,你别忘了后宫有多少个学你风格的,哪天被偷家了可没地儿哭。”
……归功于枕凉的言语激励和经验之谈,宿客眠觉得自己每天都很有精神。
对比他的用功,其他美人都维持着马马虎虎敷衍了事的态度,保证将每天的训练坚持完成即可。
也有个例外,枕凉注意到他,是因为他身边的那个男子,渡清河,曾在琳琅殿被陛下叮嘱过穿着的人。
宿客眠纯粹是看到他和自己一样努力锻炼身体,时不时搭两句话,一来二去,两人还算熟稔。
人叫相无凭,吏部尚书的小儿子,刚刚及冠没多久,然而生着张娃娃脸,性格也活泼,看起来年纪很小。
这天午训结束,枕凉在亭子里睡觉,他二人坐在假山边上聊闲,说着说着聊到胭脂蜜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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