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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彦看着黎初那排斥的样子，心下一紧，不知道黎初到底是怎么了？
为什么突然对他这么排斥？
一路追到黎初的院子，门被砰的一声关上。
花明和花雀赶了过来，看着司彦被拒之门外也有些意外，只能看着司彦，喃喃道：“姑爷。”
司彦皱着眉头：“这是怎么了？寒烟她们的情况不好么？”
花明忙摇头：“姑爷放心，姑娘昨晚照料寒烟到很晚，已经脱离了危险平缓了下来了。”
司彦百思不得其解：“那她是怎么了？”
花明和花雀自然是不知道的，两个人都离司彦几步远，又站在逆风的地方，自然是闻不到司彦身上那呛人的脂粉香。
也没法给司彦解惑，更不知道黎初到底是怎么了？
“姑娘她应该是累了吧。”
司彦想了许久，也想不到更好的借口了，只看着两人：“她昨夜一整夜没睡，是该休息了，熬点稀粥送进去，不要让她空着肚子睡觉。”
花明和花雀连忙行礼道是。
司彦昨夜也几乎是一夜没睡，要不是担心黎初，真不用一大早的就赶回来，偏生此刻还被关在门外。
罕见的有了些怒气，他们已经成婚，他是完全有资格可以直接推开门的，但他莫名的就有些舍不得，刚刚黎初看着他的样子实在是让他有些太陌生了。
转身就往长廊外走，这一走，微风拂动，花明和花雀就闻到了司彦身上那呛人的味道。
花明和花雀瞪大了眼睛，这味道，哪怕她们不在那些地方谋生活，但多年历练的经验，也让她们瞬间就分辨出了这味道到底是出自哪。
花明更是直接打了个喷嚏，喊了一声：“姑爷。”
司彦疑惑的扭过头来：“怎么了？”
花明她们自然不会说什么，姑爷还是不要去花楼了之类的话，这些话，她们是奴婢，自然是不够资格说的，黎初不说，她们谁也没资格说。
不过她们隐隐的察觉到黎初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不高兴了？
只能十分隐晦的提醒道：“姑爷辛苦了一夜，要不要先沐个浴？”
男人的鼻子自然是不如女人的灵敏，尤其是他们经常出入那些场所，早就闻惯了。
司彦正要摆手说不用了，就看到花明和花雀看他的表情都有些一言难尽。
司彦侧头闻了闻自己的衣襟，正想说自己已经臭到这种程度了，但侧头深嗅的那瞬间，味道扑面而来。
司彦的身子瞬间就僵住了：“我……我……”罕见的结巴却不知道从何讲起，他是去了青.楼，但是是因为有事，还不是可以为黎初道的事，至少现在不能。
但他满身的味道，百口莫辩。
“我是去了，但是我没有……”
花明和花雀一脸的惊恐，就差摆手摇头说你别和我们解释啊，你这满身的味道，你就是说破了天去，怕是也没谁会相信。
但她们不敢当着司彦的面说。
司彦冷着脸，院子里不少下人都十分隐晦的在看这边。
“你们先下去，院子里的人一并撤出去。”
花明和花雀对视一眼：“姑爷。”
司彦直接摆手：“先下去。”
“是。”
司彦复又站到了门边，万语千言却不能说出口，其实要是司彦想进这间屋子，有一万种方法，但他知道，要是不得到黎初的允许，他进去黎初就会不高兴，而他现在已经被冠上了流连花街柳巷的名头百口莫辩了。
要是直接进去，没征得同意，肯定会被黎初讨厌。
正在门口踌躇，门却吱呀一声开了。
司彦手还在半空就和黎初对上了眼睛，司彦急忙去看黎初的脸，是有些疲惫，和刚刚的脸色差不多。
没有哭，甚至没有质问，只是朝着门外看了一眼：“花明？花雀？”
司彦有些急切的想要去握黎初的手，被黎初不动声色避开了，好不容易在这段时间才拉近的距离，因为满身脂粉香，瞬间回到了原点，不，不止是原点，可能还更差了。
因为黎初面无表情，好似全然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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