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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见我师父有些尴尬地说:“我就是想说这事来着,你看,有道的学校到现在也没把课本发下来,他就是想自学,也没教材不是你看,你明天下午能不能请个假,把有道的课本领一下,我给你个地址,你把有道的课本给寄过去。”

我爸当即点了点头:“哦,行啊。有柴大爷看着他,功课肯定不会落下。那什么,我得买油条去了,过一会人就多了,得排队。柴大爷,你把地址发我手机上吧,明天我领了课本,直接邮寄过去。”

说完,我爸就急匆匆地走了。

我师父就在后面远远地朝我爸喊:“收件人写我的名字,别忘了”

“好嘞”我爸应了这么一声,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胡同的拐角处。

在这之后,师父又给我妈打了电话,说要带我去趟东北。

我妈初听这一去就是大半个月时间,刚开始也有些犹豫,后来又千叮咛万嘱咐地拜托师父抓好我的功课。我师父也没给我妈出什么具体的承诺,只是说过两天我爸会把课本寄到东北去。

其实我师父是不敢做出什么承诺的,我上小学和初中的时候,师父还能辅导我的功课,升入高中之后的那些课程,我师父可就玩不转了。按照我师父的说话,我上高中之后学的那些知识,他多少也了解一些,但了解不深,辅导不了我,也没那个精力去辅导我,能学到什么样,就全看我自己的了。

我妈最后又在电话里问起了师父这次行程的目的、会不会有什么危险,我师父只是让我妈放心,说这次我肯定不会出事,可对于这次行程的目的,他却不愿意提及。

当时我就是在电话边上听了几耳朵,后来师父就把我支开了,所以我也不知道师父究竟是怎么说服我妈的。

反正从那次通话以后,师父再带我出远门,我妈就不怎么过问了。

当天下午,我就收拾了行礼,随师父一起到车站,坐着15路公交车赶往地级市,大概在晚上九点左右,我们才坐上了开往东北的火车。

以往我们要到地级市赶火车,通常都是冯师兄开车送我们去的,可不久前冯师兄就到省城开会去了,我们走的时候他还没回来。

2002年的时候,动车、高铁这一类的快速列车依然还没有出现,从地级市坐车到东北,需要整整一天的时间。

因为课本还没有下发的缘故,这一次我和梁厚载都没有带着功课,刚开始还有说有笑的,可过了一阵子就感觉无聊了。

当时因为赶上各大院校的开学季,大量学生返校,卧铺车厢里人满为患,师父原本是打算睡一晚上,养精蓄锐,可他又看见车厢的过道上有几个背行李的大学生,就将自己的下铺让给了他们,让他们坐下歇一歇。

要说起来,这些在外地上大学的学生也真是很不容易,我们从山东到东北,坐火车就要一天的时间,而那些家在南方的学生,很多地方都没有直达车次,一路上要经历数次转车换乘,到达目的地至少需要三四天的时间。

加上一路上极少能买到坐票,很多人在三四天的旅途中,几乎是全程站着挺下来的。

每年的放假和开学对于他们来说,想必都很难熬吧。

我师父也是看几个学生一脸的疲态,才好心腾出了床位,可睡在我师父对面的一位小青年却对师父的举动相当反感,见我师父领着这么一群人进了我们的车厢,他就嚷嚷起来:“哎,老头子,你干么呢你弄这么些人进来,我怎着睡觉啊”

他一边说着,还一边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我就看到他胸口上有个很大商标,好像是某个很名贵的奢侈品牌子。他把商标露在外面之后,就用一种非常鄙夷的眼神看着刚进车厢的那几个学生。

我记得特别清楚,当时听那个人的口音,竟然还是我的家乡人,我的脸顿时就感觉火臊臊的,原因无他,就是觉得丢人。我们那的民风向来都是很淳朴的,反正我接触过的人,不管身份高低贵贱,接人待物都是透着几分真诚的。可今天怎么碰上这么个奇葩

我师父也不说话,静静地盯着那个人,突然间两眼一眯缝。

然后那人就不说话了。

我师父身上那股子威势,这么多年了还是一点都没变,我还记得第一次师父像这样眯眼看我的时候,吓得我差点给他跪下。

师父让那几个学生坐在下铺,之后他就望着窗外发起了呆。

我实在是觉得无聊,就想跟仙儿聊聊天,可这时候仙儿又沉睡了,自从我带上养魂后,她就变得特别能睡,每天只有八个小时是清醒的。据仙儿自己说,等她被这块养魂滋养八年之后,她就能完全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不过到了那时候,养魂上的灵力也被消耗殆尽了。

仙儿还说,等她完全恢复之后,就不用一直住在我身上了,到了那时候,我的道行应该也够深了,就算她离我十万八千里,我也不会受到什么影响。

我特别期待那一天的到来,心想到了那一天,我就能彻底摆脱仙儿了。

一百三十八章东北老黄家

仙儿没办法和我聊天,我又将视线转向了梁厚载那边,就看到梁厚载正抱着一本,很认真地在读。

自从度过了初中升高中的那个暑假之后,梁厚载的性格比之过去就有了一点小小的偏差,从那个时候开始,他身上就多了一种略带小资情调的文艺气质,喜欢看,也喜欢现代诗,只看卡夫卡的,诗只读海子的。这两位文学界的大师都是典型的天妒英才、英年早逝,品也就那么多,可梁厚载还是每天抱着他们的书,一遍又一遍反复地看。

而且每次他的时候都特别入神,我跟他说话他也不愿回应,每次都是嗯嗯啊啊地应付两句就过去了。

眼见着没人理我,我就扒着床沿朝我师父那边张望,师父这时候正好将视线从窗外收回来,端起自己的茶杯,小抿了一口。

趁着师父这会没想事想入神,我就赶紧跟他说话:“师父,我听大舅说,你要搬回乱坟山去住”

“嗯,”师父也没抬头看我一眼,只是放下杯子,慢慢地说道:“过段时间,老陈要回道观处理一些事情,乱坟山那边没人看着不行。到时候你和厚载都跟着我去王庄那边。”

一边说着,师父又默默看向了窗外。

我怕师父又像刚才那样发呆,那就真的没人理我了。于是又问师父:“东北的老黄家到底是干什么的啊为什么包师兄也去了”

师父一边望着窗外,一边对我说道:“太具体的事情,现在不方便说。至于他们为什么请你包师兄,呵呵,等你去了就知道。行了,你不要没话找话了,赶紧休息一会吧。”

说完这番话,师父就不再理我了。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坐在我师父床位上的几个大学生下了车,可师父依旧一直望着窗外出神。

我百无聊赖地在床上躺了一会,很快就睡着了。

昨天晚上因为一直担心师父,几乎是整宿都没睡好,以至于这一次我睡得很沉、很长。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火车已经驶入了东北大地,四个小时以后,我们在这列火车的终点站下车。

走出车站的时候已是午夜,一辆银灰色的轿车早已等候在了马路旁。

我们从那辆车旁边走过的时候,驾驶室的车窗被摇了下来,一个女人从车里伸出头,朝我师父挥挥手,又喊了一声:“柴师傅”

天色比较暗,我师父眼神不太好,他朝车窗那边凑了凑,眯着眼朝仔细看了那个女人一会,那女人也不说话,只是开了灯,让车厢变得明亮起来。

借着灯光我才看清,这个女人的年纪大概在四十岁上下,她的脸上早已蔓延出了皱纹,可五官却罕见的精致,在眉宇之间,还有几分淡淡的妖娆。

想必这个女人在年轻的时候,也是个艳绝一方的大美人。

这时候我师父笑了笑,问她:“我要是没记错,你应该是黄昌盛家的丫头吧”

女人笑着点了点头:“三十多年不见了,想不到柴师傅还记得我呢。柴师傅,快上车吧,我们家老太爷可是等您很久了。”

师父也不客气,直接带着我和梁厚载上了车。

那个女人一边发动了车子,一边朝我们这边瞥了一眼,又问我师父:“这两个小伙子,就是柴师傅在信里提到的助手”

她说话的时候,语气中还透着几分慵懒,不知道她平时说话是不是这个样子,如果不是的话,那种慵懒在我看来就变成嫌弃了,她是嫌我师父带了我们两个累赘。

第一次见面就把对方往坏的方面想,这不是我平时的风格,可眼前这个女人除了相貌姣好之外,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懒洋洋的气质,却让我没由来地反感。

这时候我就听师父对她说:“也不算是助手吧。个头高的是我徒弟,另一个是赶尸人一脉的弟子,这次带着他们来见见世面。”

车子已经驶上了公路,女人背对着我,我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只是听到她说:“我听老太爷说,这次的事可能相当的麻烦,他们两个没问题吧。”

师父笑着摇摇头:“这两个小子命硬得很,不碍事。对了,现在老黄家的祠堂还在林子里吧”

女人依旧是语气慵懒地回应道:“前两年村子扩建,老林子现在已经变成黄家庄的一部分了,祠堂就在庄子里头。庄子里都是自己人。”

听到女人的话,师父脸上的表情似乎稍微有些失望,我感觉,师父这次好像很想带着我进东北老林子看一看。

过了一会,女人又问我师父:“柴师傅,我们家老太爷前些日子是不是给您写信了”

我师父“嗯”了一声,女人又说道:“那就省了我的功夫了,柴师傅肯定也了解事情的经过了。”

我师父点了点头,问她:“照片上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女人却摇头:“不知道,李道长和澄云大师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说上面的尸气异常。”

她说话这番话之后,师父就没再跟她交流,车厢里陷入了沉默。

直到过了近一个小时之后,梁厚载突然用胳膊肘拐了我一下,之后用很小的声音对我说:“东北老黄家,我小时好像听我师父提过。”

我看向梁厚载,等着他继续说出下文。

可梁厚载还没说话,开车的女人却说话了:“你师父是谁”

梁厚载说话的时候,声音小得跟蚊子似的,发动机的噪音都比他的声音大,所以按照常理,坐在驾驶位上的女人是听不见他说话的。

可那个女人竟还是听到了。

梁厚载愣了一下,也不知道该不该回答,毕竟他现在也知道,李爷爷是为了躲避仇家才出走的。

谁知道东北的老黄家,是不是李爷爷的仇家之一。

还是我师父在旁说了一句:“他是李良的弟子,叫梁厚载。”

前面传来了女人慵懒的笑声:“哦,呵呵,想不到李大爷也收徒弟了。上次见到李大爷的时候,也是二十年前的事了吧,听老太爷说,他当时是惹了不该惹的人,到我们家躲了一阵子。”

我师父也附和道:“嗯,就因为那个人,李良现在也是到处逃难,唉,也是造孽啊。”

一听到李爷爷的事,梁厚载立刻变得有些激动,他扒着前排的车座椅,对着正坐在副驾驶位上的师父说:“我师父这些年到底是在躲什么人,那个人究竟是谁”

我听得出来,梁厚载问出这些话的时候,语气中是带着怨气的。

想必自从他得知李爷爷是为躲避仇家而出走的那一刻开始,就对这个所谓的“仇家”,充满了怨恨吧。

这时候,我师父和开车的女人同时回了梁厚载一句:“一个女人。”

我依然看不到那个女人的表情,可我师父说出这四个字的时候,脸上却是一种说不出的无奈。

大概是防止梁厚载再就这个问题继续问下去,开车的女人转移了话题:“你师父提到我们黄家的时候,告诉你我们家是干什么的了么”

说真的,从师父提到东北黄家开始,我就一直好奇他们家是干什么的,梁厚载估计也和我一样好奇。

可梁厚载还挂着他师父的事,没有回应。

反倒是我有点憋不住了,问那个女人:“干什么的”

她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我留意到她的眼睛映照在后视镜中的时候,几乎弯成了一道倒扣的月牙,我就知道她在笑。

可她脸上在笑,语气依然和之前一样,听起来有些慵懒:“我们家祖上其实不姓黄,而是姓苏,我也是听老太爷说,我们老黄家在元朝年间是在江浙一带买卖私盐的盐贩子。元末明初的时候,天下大乱,老祖宗弃了原来的买卖,举家迁至山东,做起了响马的勾当。你知道响马是什么吧”

响马,不就是过去说的马贼吗。这些人拦路抢劫过路商旅的时候,常常以放响箭为号,响箭一响,马贼就会从埋伏的地方冲出来,杀人越货。也正是因为如此,这些马贼又被称“响马”、“响马子”。

我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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