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流小说

45. 第 4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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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商没有回洛湘府,打算日日守着润,洛霖也不催促。仲商正在喂润服药,天帝却来了,对她笑道:“还请岚霏仙子暂且回避,我和润这孩子有话说。”

仲商看向润,润微微点头,她放下药碗起身,行礼后出去。一出了大门后,立刻取出明鉴来,这是随她一同降生的法器,构筑起结界来连爹爹都发现不了,此番正好试试天帝能不能发现。

天帝走到润床前,润要起身行礼,却忍不住咳出一口血来。天帝挥手道:“你伤重在身,就不必行礼了。我来看看你伤势如何。”

润坚持坐起来,低声回道:“有劳父帝惦记,润现已好多了。”

天帝并不听他回话,运起灵力自己探查,探查完毕后叹道:“果然伤势沉重。”

便继续运灵力为他疗伤。

疗伤完毕,润面上总算有了些血色,看起来轻松许多。天帝收回灵力,斥道:“本座且问你,何为动心忍性?”

润垂下头不答。天机继续斥道:“本座教导过你多少次,要动心忍性,不要与天后起争执,如今却成这样。润,你可真是叫本座失望。”

润低声道:“是润的错,让父帝失望了。”

天帝一挥袖,“如今你与天后势如水火,且叫本座如何?此番天后虽然过了,但她是代表本座刑罚,你怎可公然违抗?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帝?这次受伤,只当是个教训,下次若再犯,本座也保不了你。”

润的手在袖内握成拳头,面上却只顺从道:“此番是孩儿错了,孩儿必定牢记教训,不敢再犯。”

天帝面色微微和缓,继续道:“本座已赦免洞庭水族,昨日之事关乎天界声誉,我已经下令禁口。你代洞庭水族受罚,受天雷电火之事,以后不可再对他人提起,否则,若有人自以为得计,一一效仿,天界法度威严何在?你一向最明事理,且与我发个上神之誓来。”

润猛然抬头,只见天帝神色严峻,他颤抖着举起手来,对天发誓道:“润在此,对天发誓,只要父帝母神日后不再追究洞庭余族,此事便就此揭过,润绝不再提。”

天帝满意的点点头道:“你也不要怪我苛刻,实在是天界法度威严不可逆。否则今日你例外,明日他开恩,本座还如何治理天界?你既为人子,当体父母之心,为父母解忧,此番却肆意妄为,无视法度。本座虽不追究,但你也当自省。”

润垂目半响,忍不住问道:“我娘亲她......,她真的就那么十恶不赦吗?”

天帝怫然不悦,斥道:“此事已完结,勿要再提。你身为上神,本当不滞于物不乱于情,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的修为哪去了?本座当日就是这么教导你的吗?”

说完觉得自己语气重了,复又道:“你生母之事本与你无关,我倒不曾想,你竟敢违逆天后。本座当时没有立即赶到,本意不过是想要考验你,看你能否成大器。如今这局面,虽不好,却也说不上坏。天后一向跋扈,又有鸟族势力支撑,连本座偶尔也不得不避其锋芒。你既得了水神支持,也当为本座分忧,日后制衡天后和鸟族,就要靠你了。”

润恭敬着低声应下,见天帝神色和缓,终究还是想要让自己清楚明白,他问道:“父帝,请恕孩儿无礼。若昨日孩儿不肯站出来,父帝是否会放任天后处死洞庭余族?”

这是个执拗的孩子,天帝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润,你还是太年轻了。等你到了我这个年岁就会知道,浮生如梦,为欢几何?在上神眼中,什么洞庭水族,龙鱼遗族,都与蝼蚁无异。有他们没他们,于这天地何损?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天道本无情,润呀,你还是要多学着些。”

润还是不懂,执着的问道:“父帝仙途漫漫几十万载,难道就不曾动过一丝恻隐之心?”

毕竟是自己的孩子,天帝也不吝于这一点耐心,起身拍拍他的肩膀,轻笑道:“本座也不惮于告诉你一句话:天帝,才是这天地间最大的囚徒。你好好领悟吧。”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天帝从仲商面前走过,仲商顿时浑身发僵,然而天帝没有发现她。她松了一口气,忙进去看润如何。却见润瘫坐床上,两眼发直,神色怔忡。仲商担忧不已,不停的唤他,润却毫无反应。他口中喃喃自语,仲商凑过去听,只听他道:“娘亲,是我害了你,都是我的错。我的出生,原来不过是一场阴谋,是我有罪。不,不是我,是他,他才是罪魁祸首,所有人都是他手中的棋子,什么父子,夫妻,都是棋子,都是棋子。天道无情,润受教了。”

他猛地喷出一口血来,直直向后倒去,吓得仲商大叫:“殿下,殿下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

润重又陷入了昏睡,昏迷中还喃喃道:“我要活着,要活下去,我不能死,不能死......”仲商坐在床边,伸手抱住他,不住地流泪哭泣,不知该怎么办,她这些时日流的泪,倒比一辈子流的更多。

或许是天帝疗伤效果非凡,亦或是润求生意识强烈,他终究还是一日日好起来了。仲商松了口气,她已在天宫盘桓数日,再不回去,只怕父亲要担心了。既然润的情况已稳定下来,她交代了邝露好好照看,自己趁机回家去。

仲商回到洛湘府,洛霖见女儿形容憔悴,神色倦怠,忍不住叹道:“你这是何苦?”

仲商勉强一笑。洛霖也不再多言,只问:“夜神如何了?”

仲商道:“天帝陛下已给殿下治疗过了,已经好多了,只是还需要休养。”

洛霖忍不住叹息,“洞庭一事天帝虽下令禁口,天界却已经悄悄传开了。天后此举已引起公愤,陛下恐怕要压一压她,我们倒是可以帮忙递个梯子。倒是夜神,过去我一直认为他秉性柔和,本分老实,却不想他是小怯而大勇,杀身成仁舍生取义,能忍常人所不能忍,这份心性,非同寻常,火神恐不能及。这天界,只怕又要风起云涌了。只是夜神所谋甚大,恐非良人,商儿,你可是认定了他?”

仲商疲倦不已,恹恹道:“父亲,如今我便是不肯认定也不行了。咱们已经无法脱身了。”

她把自己偷听到的天帝的话告诉洛霖,继续道:“天帝欲以苍生为棋子,布自己的棋局。我与父亲皆是重要棋子,岂能容我们遁逃?天后如今强势,背靠鸟族,膝下又有火神,一旦生废立之心,便是心腹大患,天帝如何能忍?为制衡天后和火神,自然需要把夜神和爹爹绑一起,我就是用来绑定的棋子。水族对鸟族,夜神对火神。天帝高居正中,正好做裁判。我若要脱身也行,那就得锦觅姐姐顶上。父亲想要脱身,除非抛弃锦觅姐姐与水族,天后是不会放过锦觅姐姐的,而天帝是不会放过水族势力的。父亲扪心自问,可能尽抛所有?”

洛霖默然无语,半响方道:“如此,且待如何?”

仲商反复思量半天,终究无可奈何,顿时心中发狠,“常言道,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夜路走多了终见鬼。天帝既这般喜欢下棋,那就让他玩脱了。下棋我不行,掀棋盘我还能不会吗?真逼急了,咱们就来个鱼死网破,谁怕谁呀?”

洛霖听不下去了,厉喝道:“禁言。”

仲商悻悻然闭嘴。洛霖头疼死女儿这性子了,屡教不改,他都懒得说了,只挥手道:“见你母亲去,别让我再看见你。”

又一场风波过去,仲商重新恢复了日日工的生活节奏,只每日处理事务毕,总不忘顺道去璇玑宫看看润。润伤势恢复的很快,不愧是龙族,到底体魄强健,仲商自问不及。

这日事情结束的早,仲商又来看润。润正坐在桌前下棋,邝露侍立一旁。仲商笑道:“殿下可真是好兴致,左手和右手下棋,可有意思吗?”

见她来了,润放下棋子,淡淡笑道:“你来了。”

自洞庭君去世,他就不怎么笑了,总是淡淡的。仲商不以为意,问过邝露润今日情况后,便绘声绘色的讲起今天处理的事务,“......,那蛟龙据说是蛇修炼而来,性子虽滑头,对,就像彦佑,好久没见彦佑了,他怎么不来看殿下?-----他虽然挺滑头的,胆子却小的很,这次水浪翻涌不是他干的。只是他一见人就跑,谁知道他是冤枉的?还是我把他抓起来揍了一顿,才哭着交代了。真是,早点说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浪费我半天时间,还抓错了人。后来......”

她讲的眉飞色舞,润却只神色淡淡。仲商不由得疑心自己讲故事的水平是否有所下降,她看看邝露,邝露正在捂嘴笑,看来也不是没人捧场。她想了想,又笑道:“看来是我说的故事不好听。邝露,天界这几日可发生过什么有趣的事?不如说来听听。”

说着使了一个眼色。邝露会意,“也没什么有趣的事,就是听说月下仙人不知吃了什么,吃坏了肚子,一身灵力被蚀了个干净,不得不去求天帝赐下灵果,以补充灵力。”

仲商忙挤眉弄眼,示意她说错了。邝露先不明所以,后恍然大悟,“哦,还有一件事,听说天帝陛下和天后大吵了一架,天后被天帝陛下禁了足,期限未定。”

仲商顿时幸灾乐祸,“期限未定,是不是要永久禁足呢?虽然知道不可能,但是能想想也好。这火神殿下刚解除禁足,天后就被禁足了,这可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她忍不住笑起来。

润一看她笑的像只小狐狸,就知道她肯定干了什么,忍不住也抿嘴笑了下,问道:“你又做了什么?”

仲商顿时不乐意了,“什么叫做我又?我经常做坏事吗?我可什么也没做,殿下少来冤枉我。这次我是真的什么也没做。”

说完忍不住格格笑。润也不说话,只看着她微微笑。仲商败下阵来,妥协道:“好吧,我虽然没做什么,但是我知道有人做了什么。”

她将自己帮暮辞解开蛊虫的事情说了一遍,继续道:“爹爹把那尸解天蚕给了缘机仙子,缘机仙子又趁机给了天帝陛下,然后天后就被禁足了。我可真的什么也没有做呀。”

润听完,伸手拉过她的手腕,掀起衣袖查看,这许多时日过去,早已连疤痕都没有了。润松开她,只道:“以后这种损伤身体的事情,要少做。”

仲商不以为意,这话他最没资格说了,“殿下说这话可羞不羞?说起来损伤身体,我如何比得过殿下?所谓上行下效,上梁不正下梁歪,殿下要说我,可得先反省反省自己才行。”

润也不辩解,又问:“叔父的事情是否和你有关?”

这个倒真是她做的,她早就想修理那个无事生非、任性自私的死老头了,“也不算是我做的。我只是让邝露寻找机会,在天后的眼线面前,提起月下仙人撮合旭凤和锦觅的事,还提了提历劫牵红线的事,然后月下仙人就这样了。”

狐狸最爱吃鸡,素日饮食都由鸟族提供,天后想要下手简直太简单了,“天后下手可真是干净利落,我早就想整你那个不靠谱的叔父了,真是大快我心呀。”

润神色淡淡,“这手段,只怕不是天后的手笔,应该是穗禾公主动的手。天后若下手,叔父只怕要去掉半条命。”

这个仲商倒是没想到,不过穗禾公主也够狠,不愧是能手刃亲爹的狠角色,不服不行。

正在说笑间,仙侍报:“火神来了。”

仲商一听,立刻进内室去了,她一点也不想看到旭凤,一见到他就来气。润无奈笑笑,起身相迎旭凤。

二人寒暄过后,各分宾主而坐。旭凤看到窗前棋盘,笑道:“兄长真是好兴致。只是一人下棋有何乐趣?倒不如你我来一盘。”

润淡淡道:“你我二人下棋,从来是你赢一局我赢一局,毫无悬念,又有何意义?”

旭凤不妨他竟如此说,一时愣了下,方道:“也罢。我是来寻兄长喝酒的。兄长生母之事,我已从叔父那里知晓。这杯酒,算我替母神赔罪。”

说着举杯过来。润依旧神色淡淡,“重孝在身,不便饮酒,辜负火神美意了。”

旭凤忙收回酒杯,“是我疏忽了。”

润见他微微心不在焉的样子,心中突然就有气,“天后不过是杀了一个微不足道的罪人,何劳火神殿下来赔罪。”

旭凤顿时抬起头来,神色微微不安,“我知道兄长心中难受,母神她只是......”

润打断他,“旭凤,你回去吧。你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才好。以后无事,就不要再踏足这璇玑宫了,免得又惹母神生气。”

旭凤听不得这话,当即大声道:“不,我不回去。我想和兄长说说心里话。母神所所为我并不认同。说句不敬的话,你我的母亲,归根到底都是为了你我而筹谋。所爱非其道,想必兄长也深有感触。我本就对天帝之位毫无兴趣,只是母神却不以为然。兄长比我更贤能更稳妥,我愿意以后追随兄长,在兄长座下为臣。我只是希望兄长不要恨母神,归根到底,她是为了我,若说错,也是我的错。兄长要打要杀,我愿意一力承担。”

润一听这话,就知道月下仙人是如何对他说的,无非是簌离觊觎天帝之位,欲杀旭凤为儿子铺路之类的。他心中冷笑不已,面上却只无事,“你能有此心意,我心领了。你刚解除禁足,想必有不少事情要忙,我也不多留你了。”

说完端起茶盏饮了一口。旭凤却不走,神色间颇为犹豫。润抬头道:“火神殿下可还有事?”

旭凤低头道:“我听说岚霏仙子刚刚来过。自从历劫结束锦觅晋仙,我就再没有见过她。洛湘府我也进不去。”

他抬起头来,微有恳求之色,“天界权力我无意与兄长争夺,我心心念念的只有锦觅。兄长若见到岚霏仙子,可否请她为我向水神仙上说句话?”

润道:“火神殿下何不直接去和水神仙上说?”

旭凤道:“我去过,被水神仙上拒绝了。听闻水神仙上最宠爱岚霏仙子,还求兄长帮忙一二。”

他言辞恳切,润却并不动容,“水神仙上的决定,岂是我能置喙的?况你我的婚姻大事,决定权从来不在自己手中,我能帮上什么忙?再则,天界的权力,从来都在父帝母神手中,他们属意谁,难道是你我能决定的吗?火神殿下这般慷他人之慨,可曾问过父帝母神?”

他说着说着,心中激动起来,“一直以来,从来都是你们母子施舍我,决定给我什么,拿走什么,我只能乖乖接受,从来没有说不的权力。现在你又来了,一厢情愿要让我,我是不是应该感激涕零?我需要你来让?我就活该要别人来施舍?我究竟比你差了什么?我难道不是父帝的儿子吗?”

说到激动处,润剧烈喘息了几下,努力平复后继续道:“从现在开始,我自己的天命,自己主宰,我自己的选择,自己做,谁也别想来左右我。火神殿下出来的够久了,想来天后也该惦念了,璇玑宫庙小,容不下火神这尊大佛。火神殿下还请回吧。”

旭凤不明所以,被他突如其来的怒火打击的蒙了,他不理解夜神为何会突然发火。境遇不同,谁能真正理解他人的伤痛?他只觉得今天大概不是个说话的好日子,不如过两天再来,那时夜神的心绪也该平静下来了,到时候再商谈不迟。

火神离去了,润坐在那里,紧紧捏着水杯,低头垂目,一言不发。仲商从内室出来,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旭凤如此天真幼稚,简直令人难以置信。有人收拾善后的孩子,自然有资格任性,只不知道他这份天真能保持多久。这对兄弟之间,一直以来岌岌可危的关系,终于出现了裂隙,而这裂隙还将要继续扩散,一直到墙倒屋塌为止。

仲商在润对面坐下,提起茶壶给自己也来了一盏。若非孝中,其实喝酒才最痛快。润低声道:“他怀疑我有意阻拦他与锦觅仙子。”

仲商淡淡道:“他搞错了,有意阻拦的不是殿下,是我。是我向父亲建议封闭洛湘府,不让他二人见面。旭凤有本事,先把天后与穗禾公主搞定,否则就不要指望我会松口。”

润道:“旭凤虽天真,对锦觅仙子倒是真心实意。”

仲商反问:“真心实意与性命,哪个重要?”

润不能回答,他重新沏了一盏茶,一饮而尽,像是在喝酒,只仰头看天不说话。

二人俱都沉默不语。好半响,仲商觉得不耐,有心哄他开心,便笑道:“我今天有礼物要送给殿下,殿下高兴不高兴?”

润只淡淡笑着不理会。他既不肯捧场,仲商十分没趣,只好直接取出礼物,正是之前在泸水之下得到的那块牌。仲商拉过润的手,将牌放入他掌心,凑趣道:“殿下看这牌,质地细腻,莹润光泽,正与殿下名字相合。我一看到它,就觉得这合该是殿下之物。”

润举起牌细细打量,问道:“这是法器吗?”

仲商摇摇头,“不知道,我催动不了它,我找爹爹试过了,也催动不了。”

润输入灵力试了试,牌却有了变化,它慢慢拉长,变成一把尺子模样。仲商十分讶异,拿过尺子细细看,又试着输入灵力,然而并没有反应,似乎是把再普通不过的尺。她又让润接着试,一样毫无变化。看来这法器使用条件苛刻,留着也无用,“这法器应该是个宝贝,就是不知道怎么使,我留着也无用,殿下留着赏玩吧。”

润点点头,把它系在衣带上。

天色已晚,不好多逗留,仲商又闲话几句,便匆匆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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