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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三异世界平常的反水

或许是因为这些珠子在洁白地面上五彩斑斓的倒影给人留下了太过深刻的印象、当他们骤然化为能攻击到实体的流光,勇者十分不合时宜地想到了阴影的能力。

不过这一攻击显然并不是仅止于影子而已,那是实实在在的魔法攻击、用最纯粹的魔力组成的飞弹。

他们只能狼狈地躲避,勇者用圣剑勉力弹开毫无规律可言的流矢般的光芒。这种魔力的使用方式闻所未闻,不论让哪个法师、甚至是任何对法术有基础了解的人来看,都是极致的奢侈浪费。

只要加以合理规划和使用,一个人体内的魔力能做到很多事,但像这样将两人份的魔力随意地当做子弹来使用,也是前所未有的攻击方式。如果这里的所有珠子都是这样,恐怕勇者也无法再防御住多久了。

一对洁白的羽翼在勇者和神官面前张开,一个绝不应该在这里以保护者姿态出现的半魔族将阴影放在地面上,自己则上前一步,轻易将两道攻击抓在手中、重新变成玻璃珠的形状。

以利亚松开手,让这两颗珠子滚落在地面,重新混入到五光十色的倒影中去。

白衣的光明法师好像一点也不惊讶于同伴的到来,也对在这个大厅内打开的传送门不置一词。剑圣帕特里克、神殿圣骑士团团长、魔王的副官三人陆续从传送门中踏出,几乎将他包围在了中间。

以利亚摘下脸上嘴角下垂的哭脸面具,扔在面前的地上,随后一脚踩了上去。伴随着轻微的咔嚓声,面具上开始出现裂痕。

“以利亚,”黎曼轻缓地念出对面同伴的名字,“不到我这里来吗?”

如果不是局势与人物不对,他这样说话或许会被误认为是试图拐卖孩子的怪叔叔。但他歪歪头,那个带着大笑的面具就正对着已经摘掉了面具的以利亚,任何人被这样的面具盯着,总会生出些许不安的情绪来的。

“不了,谢谢。”

亡灵法师这样回答着,加重了脚上的力道。被他踩在脚下的哭脸面具终于顺着裂缝碎成细小的碎片,就好像这样能表明他绝意要脱离这个组织的决心。

“啊,这可真叫人伤心,”黎曼笑道,他的语气中满是夸大的意味,简直就能将每个词都用咏叹调念诵出来、以表达他内心的哀痛之情。

这又是什么终极修罗场?

勇者和神官一边,阴影站在离他们两人几步远的地方、想要靠近又不太敢的样子。帕特里克站在他们身前。以利亚与白衣的黎曼相对而立。神殿圣骑士团团长与魔王的副官则站在另一侧。

“是我的错,”黎曼道,他几乎是真诚地忏悔着自己的过错,却并不是因为他的真正罪行,反而更像是因为他对以利亚不够关注、没能预料到对方的背叛。

还站在原地的帕特里克在下一秒忽然变换成激荡的黑色污泥,向本来被他护在背后的三人袭去。但是勇者和神官早有防备,前者一把拉住没反应过来的阴影往旁边一扑,后者立刻张开光盾、趁着黑泥侵蚀光盾的空隙里也绕了开去。

本该完全出其不意的偷袭却没有起到预期的效果,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自然意识到了缘由。

污浊的黑泥重新凝聚成一个人形,它发出的声音并不属于人类,而像是各种尖利声线的结合体,能让任何听见这声音的人感到不适。

“以利亚,你怎么又针对我?”

听起来,这两人平素也并不怎么和睦,一分开到不同的阵营,以利亚也揪着这名死灵来坑。他们不愿意继续将死灵称为帕特里克。在他们看来,是这名死灵伪装成帕特里克的样子、或许正是它杀死了原本的剑圣,假装成他生活着。

死亡之后还具有本身完整记忆与意识的死灵简直就是闻所未闻。

“没事,”黎曼出声安慰道,“我们现在可以一起针对他。”

这句话半点也没错,但居然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产生了‘怪不得这个组织药丸’的想法。这简直就是一群幼稚园小朋友在现场表演结党营私。

“那个雇佣兵呢?”

恶灵那令人不适的声音逐渐转变回正常的男性声线,他的身形也渐渐凝实、镀上正常人类和衣着的色彩。不多时,站在原地的就又是显得十分正常的帕特里克了。

“我吗?我在这里。”

艾德文的声音突然响起。

白衣的光明法师第一次动一僵,露出些许一切并不在他掌控之中的慌张来。确实,从刚才开始,这座白塔内就有哪里不太对劲了。他猛然抬头,好像要透过白塔的尖顶窥探到什么事物。

这一切都太安静了,他后知后觉地想到,每间隔一刻钟,雷电就应当从云端被引入塔内,为维系白塔存在的重要魔力来源。

与上一次由于雷电注入产生的震动,难道还没有一刻钟么?

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艾德文切断了那个魔法、同时也切断了对整座荣光要塞的魔力供应——他也是个叛徒!

光明法师感受到白塔即将消散的波动、咬牙驱动了刻画在地面上的法阵。

果然,整座白塔都在渐渐虚化,由于魔力供应不足,它就像凭空出现时候一样开始缓缓消散了。只有这一整块浮空的地板仍然存在。

现在,在场的所有人才意识到,他们站在整座白塔唯一一块用实际物质而非魔力构成的地面上。而且这块石料显然价值不菲,先不论它纯净的、不可思议的颜色,它通体没有裂痕,是完好无损地以这个大小和形状被切割下来并运输的。

这实在是令人费解。为什么‘提线人’要耗心耗力地完成这项看起来可有可无的任务、不全然使用魔力构筑白塔,反而要制这样一块并不容易寻找的地面?

周围的墙壁已经变得影影绰绰、随时有可能全然消失。刻画在石料上的法阵保证它在支柱失去实体之后仍然能悬浮在空中很长一段时间。

地面上,战友与战友、人类与亡灵在战斗,为了便于指挥军队而发明的旗帜信号系统全然失去了用处。在这场混乱的、同伴随时有可能变成敌人的战斗中,每个人都只是为了自己活下去而战。

他们无暇顾及天空中的异状,也没有空闲思考白塔怎会突然濒临消失不见。

勇者则在此时再次瞥见了敌对的光明法师微扬的下颌,他忽然意识到对方可能并不是因为天然的高傲而这么做。

他是在盯着什么——是什么东西需要他微微抬头才能看明白?勇者忽然意识到了这样特殊的宝物。在这个毫无遮拦的圆盘上,最脆弱的不是任何一个人或者魔族,而是最容易掉落的玻璃珠子。

这么想着,他就将自己的想法付诸实践,捡起一颗珠子,狠狠将其抛出了圆盘的遮盖范围。这颗珠子很快下落,但是在接近地面的时候居然减速并十分不自然地拐了个弯。

就像是磁石之间的互相吸引,这颗珠子化流光,灵活地召开许多在一起混战的人与魔族与亡灵、没入一个双目失去神采、显然已经被控制了的人的眉心。

那人的动霎时停止,好像认出了周围的同伴,不再表露出任何攻击意愿,甚至开始不断地道歉。

以绝佳视力目睹这一幕发生的勇者精神一震——难道这就是禁锢了那些人灵魂的玻璃珠,所以只有这些珠子归位,那些人才能恢复正常?

他开始和阴影和神官一起,将越来越多的珠子丢下平台。黎曼不可能没发现他们在做什么,当即就举起右手、就要使用禁锢的光明系魔法,阻止三人破坏魔法。

“你居然夺走了这些可怜人的灵魂,”苍老的长叹传来。教皇骑着他的召唤兽之一、巨大的飞鸟,也来到了平台之上。

“嘘,别出声,”艾德文的身形缓缓从白衣人背后显现出来。他一只手覆在那大笑的黑白面具上,另一只手握着正架在白衣人脖子上的重剑,“太大声说话的话,我怕会割伤你的喉咙。”

他的声音平稳而戏谑,就好像真的在担心黎曼颈间的利刃。

“哈哈哈哈哈——”黎曼却丝毫不以为意,在这个任谁都会遍体生寒的境况下大笑出声,重剑锋利的边沿也确实如雇佣兵所说划破了他的皮肤。

被挟制住的反派正在大笑,好像有什么无人预料到了的后手。所有人都暗自警觉,以防新的危机从某处产生。

艾德文却微不可查地将剑刃挪远了些、避免黎曼脖子上的伤口变得更深。

只有一道细细的红痕与几滴血珠横亘在他脖子上,在不健康的苍白脖颈上已经显得触目惊心。

就像短短时间内,现场的局势从单方面的压倒变成优劣势调转的对峙,一朝众叛亲离,也莫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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