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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嬿婉五岁的时候,父亲续弦,继室还算聪明,知道这位被批了皇后命的继女不是她能动的,虽然不亲厚但也算融洽,她过门一年多有了一个女儿,便时时带着女儿在嬿婉面前讨巧,希望这位未来的皇后能提携自己的女儿。嬿婉倒是和异母妹妹相处融洽,对于其他庶出姐姐也一视同仁,旁人看了都称赞这是未来皇后应有的气度。
嬿婉十三岁时,因族中有人牵扯进夺嫡失败,荣国公府一夕败落,族中男女十五以上充边,以下没入教坊,嬿婉搂着妹妹默默上了去教坊的车,从此成了宫中乐伎。为了避免麻烦,她从了教坊中的霓善才姓,改名叫霓漫天,妹妹也改名霓漫云,学习曲艺舞蹈。
霓漫天十五岁,在皇帝寿宴上献舞,太子多看了她几眼,有会意的当晚就把她带到了太子府一个偏殿梳洗,衣裳刚换完,传来消息,太子在吃葡萄呛死了,于是她又被送了回去。
皇帝年事已高,虽然多次传出要废太子的风声,其他皇子也是小动不断,可是太子意外亡还是让很多人动大了起来。这当然不关嬿婉的事,她就想守着妹妹,祈祷发配边疆的亲人能平安,其他被分开的亲族能团聚,如果能攀上个高枝也不错,起码不用过提心吊胆的日子。
太子薨逝是国丧,理应不婚不乐,但架不住有些人兴奋,嬿婉被叫去宣王府唱曲,宣王正和几个手下庆祝,一个参将喝醉了想对嬿婉动手动脚,宣王哈哈大笑“英雄配美人,既然喜欢,带走便是。”
参将听了大喜过望,提出舞剑助兴,却不知道为什么脚下一绊,把自己给抹了脖子,血溅了一地。死了个参将,当然宴会办不想去了,在太子薨逝丧期办宴席,自然让皇帝大为不喜,几遭贬谪,失了夺嫡的资格。
永王请文士清谈,叫了几个教坊乐伎弹琴,从国政谈到风月,的从歌舞升平的台阁体,到花间宫词,一个士子在诗的时候,指着嬿婉歪诗。众人起哄着让他去向嬿婉讨个钩(差不多等于内衣扣子)做信物,正在此时,膳房把做好的河豚送了上来,永王向来礼贤下士,为诗的魁首,第一筷子由这位先动,谁料到河豚没处理好,这人刚和别人吹捧一番,打算再纠缠嬿婉,就毒发身亡了……
……
接连几个月,朝堂上居然空了一列,上至皇子下至门客,许多人揣测,这些人是不是因为夺嫡之争被对家除掉了?可这些人的死法千奇百怪,醉酒掉进湖里淹死,向来吃不得松子却误食松子酥,路上遇人争执误伤至死,被蛇咬死,被楼上落地的花盆砸死……怎么都不像是有人谋害,教坊里有老人提起来当年宁国公府的旧事,这些人死前都做了同一件事,那就是调戏过嬿婉,或者要纳她,正应了当年的批命,这位魏姑娘命硬,唯有真龙可以镇住。
嬿婉被教坊勒令摘了牌子,拘在了屋里不许出局子,嬿婉也乐得清闲,平日里就教妹妹写字。一日和嬿婉一样是抄家进来的翠烟慌慌张张跑进来“不好了!你妹妹被秦王府的车带走了!”
嬿婉一听就失手摔了杯子“妘儿(霓漫云原名嬿妘)才多大!一个九岁的孩子!”
翠烟赶紧追上了最末的一辆车,和翠烟一起登了上去,这辆车上没有嬿妘,一直进了殿里也没有找到,秦王蒙着眼睛正和一堆女子嬉闹,嬿婉急着找人,就被抱了个正着,秦王就宣布今晚宠信这个,嬿婉就被宫人带走了。没过一会儿翠烟就来带她走,说秦王遇刺身亡,她们为避免麻烦,还是先走吧。
“谁让你出去的?”
霓善才对于嬿婉出门一事很是震怒,嬿婉当时一着急就没多想,现在倒是反应过来了,她的房间被人看守着,可是她跑出去的时候,没有人在门口。妹妹好端端地坐在椅子上,说她今天被一个姐姐叫走了一会儿,回来嬿婉就跑了。这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秦王向来谨慎,守卫重重,谁能想到行刺的是个妻子被强抢进来的仆人?这是有人在拿自己命硬一事试探!
这件事瞒不住,且愈演愈烈,连皇帝都有所耳闻,一日家宴还开玩笑“朕看不必立储了,干脆宣这个魏姑娘来,让几个儿子试试,谁能驾驭得了,谁就是储君。”
不是没人想过,只是嬿婉命硬,唯嫁真龙一事,原本只当个好彩头,可接连死那么多人,还有谁敢拿自己的命试?原本有人出主意要杀她,可皇帝想留着,他也好奇,这个唯嫁真龙的女子,能不能测出下一任帝王。一道旨意下来,嬿婉恢复了本名,被宣进了御前伺候,皇帝打算等自己要立储时,将她指给那个儿子,看看自己选的对不对。魏家也在大赦中,破格特赦,大部分人都回乡了,当年被没入教坊的兄弟姐妹也恢复了良籍,嬿婉身边的妹妹也被送回了祖籍,留她一个人孤零零在宫里。
旭凤这段时间常去洛湘府碰运气,可十之八九是被洛霖赶出来,锦觅有时候溜出来见他,两个人去姻缘府和月下仙人一起从姻缘册上翻找嬿婉的踪迹,一来二去,旭凤更加泥足深陷,锦觅却还是老样子,只是偶尔会觉得胸口有什么东西在动。虽然嬿婉跳了轮回盘,可是有锦觅在身边,洛霖还是心情不错,唯独临秀打扫了在天界的府邸,搬了出去,洛霖知道她心里不痛快,也没多说什么。
“大殿倒是清闲,也不担心嬿婉在凡间遇上一段情缘,忘了天上人。”
旭凤拎了锦觅酿的桂花酒,来找润闲聊,问他如何能劝说洛霖把锦觅交给他,润心里腹诽[恐怕你需要先死个母神,然后洛霖也不小心死了,让锦觅一刀捅死你,再为了你要死要活……]嬿婉恐怕是盯上锦觅了,不过这也不管自己的事,自己对锦觅已经仁至义尽了,为了个锦觅和嬿婉对,他自认为没有那么蠢。嬿婉下凡历劫,可是她的部下还是有条不紊地运行,自己曾想过要动手脚,非但没成功,反而损失了自己的势力,无论鲸吞蚕食都没有用。
润没有接过酒杯,而是自己倒了杯茶“婉儿心思细腻,我若饮酒,还是锦觅仙子所酿,她回来知道了,怕是要不高兴。”
润毫无压力地趁着嬿婉不在,给她扣了顶善妒的帽子,反正回来她见自己没有被罚反而被赞情深义重,恐怕要再做什么,所谓生前哪管身后事,浪的几日是几日,债多了不愁,一桩罪也是罪,十桩罪也是罪,现在天界都知道他深情,而嬿婉虽贤淑却不是个能容人的,润但凡听到这种话就上前解释“嬿婉嫁与我本就委屈,我们这样长长久久一双人才是润所求……”更是坐实了传言,润算是想清楚了,嬿婉有本事自己撇开他单独做,却没有撇开他的心思,毕竟自己才是名正言顺的应龙血脉(大龙你这是在死,不知道历史上有太后辅政这种事吗)。他以茶代酒敬旭凤一杯“我不担心她会爱上别人。”
“哦?大殿对她真是放心。”
旭凤可是听月下仙人说了,等他找到嬿婉,就给她牵上十条八条红线,再选一个最好的让嬿婉嫁,其他人余生都是求而不得等着她回头。润抬手掸了掸袖子,对着旭凤灿然一笑“不,我是对自己放心。”
他就不信,自己早就防着月下仙人来这一套,所以在逆鳞上施了个咒,保证不会有人染指自己的未婚妻,就算是历劫的也不行!没有人能再抢天帝陛下的媳妇!没有人!
老皇帝病重,立储一事还是没有着落,有一日问嬿婉“你如今已经二十二了,在御前伺候,耽误你的婚事了,朕的几个儿子,你想嫁给哪一个?”
嬿婉平静地斟茶“陛下又打趣奴婢,几位殿下,可都是娶了亲的。”
她已经很适应这些明着暗着的试探了,她的族人这些年有的从军,已经立了军功,有科举的,也已经入仕,世家大族间哪个没有三五姻亲?魏家很快又立了起来,当年一事只是被迁怒,几遇赦免,嬿婉又是个特殊的聪明人,虽然宁国府的牌子摘了,可原先的府邸改了规制后,已经搬了回来。她听说,有几个皇子想迎自己的妹妹魏嬿妘为侧妃,打得什么鬼主意,谁都知道。
“娶妻又不是封后,朕于你也算有半师之谊,赐你一段好姻缘也未尝不可。”
皇帝并没有放弃,虽然当做玩笑,可还是坚持着要她答,嬿婉转至桌前下拜“奴婢愿意出家,为陛下祈福,若奴婢命格有异乃是上天所定,那祈福必定能有所用。”
嬿婉就此出家为道姑,皇帝在宫里盖了道观,嬿婉道号“素锦”,此消息一出惊坏了众人,不知道这是不是皇帝对他们夺嫡站队的敲打,传说中的皇后命格,都被出家了。这一年选秀,嬿婉的妹妹进了惠王府为淑仪,隐隐约约表达出了皇帝的态度。隔年九月,皇帝大行,惠王登基。
嬿婉被人擒住的时候,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妹妹宫里的人急匆匆来找她,她跟着去了发觉路线不对,就被强行拖到了一处冷清的宫室,被人绑着灌下了一碗药,只觉得腹中剧痛,好像是刀片在里面搅一样,接着就不省人事了。
等她醒来,发现天黑了,屋里没有点灯,想想也是,这是个无主的宫室,没有人知道她在这里,又怎么会点灯?原来不点灯不开窗,宫里的夜晚这么黑。头很疼,肚子也疼,眼睛酸胀,嬿婉一动发觉不对劲,自己昏过去前明明是被绑在柱子上,可是现在躺在床上,空气里有熟悉的香味,这里是自己的道观?自己是被什么人送回来了吗?可是为什么不点灯呢?
“婉儿你醒了?”
突然有一个男人的声音,一双手扶住自己起来,还贴心地给她在背后放上枕头,嬿婉立即向后躲,可是她已经坐在床头了,这个人能精确地扶住她,所以他是能看见的?那么自己为什么会认为没点灯?
此刻润也发觉了异常“婉儿,你的……”她的眼睛好像看不见了。天上一天,人间一年,天界过了半个多月,润突然察觉逆鳞在向他警报,凡人嬿婉性命垂危。他循着断断续续的感应,找到了嬿婉,看见她被人捆在柱子上,地上一摊血,道袍下摆都被血浸透了。顾不得许多,他想用仙法为嬿婉治疗,却发现根本无济于事,只能尽自己所学,为她用凡人的法子救治,堪堪留住她的性命。她被人灌的是一种凉药,青楼里用来断了女子生育能力的药,药性霸道,绝无复生可能,而凉药里被人还掺了毒,嬿婉的眼睛看不见了,此后身体也会相对虚弱。
“你是谁?”
嬿婉表现的很镇定,手悄悄摸进床褥下,摸自己放的锐器,宫中道观不能有刀子,唯有那个还算是个防身的。润说了一早想好的说辞“小仙……小仙表字润,是个管星星的散仙,路过此地间姑娘受难,路见不平而已。”
嬿婉虽然没能全信,但是已经半信半疑,什么样的男人能出现在宫里呢?还能从那么偏远的地方把她救出来“我瞎了是吗?”
润被她的平静弄得十分揪心,又没办法用仙法救她,只能安慰道“会有办法的。”
“你是认得我的。”
嬿婉笃定道,她摸索着,试图适应自己目前的情况“不然你不会叫我婉儿,你是特意来寻我的,你早就认识我,一时叫错了,只是关心则乱。”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聪慧。”
润轻笑道,索性大大方方地承认,将她揽进怀里,喂她吃药“你我前世就认得,你要不要猜猜?”
“我前世?不是人对么?”
嬿婉靠在他胸前,莫名感到安心,她头痛得很干脆就这么倚着润休息一阵,有种很熟悉的气息环绕着她,润说话的时候,胸膛传来的振动,让她有点心猿意马,润“嗯”一声,鼻息贴着她的发顶,又是一阵面红耳赤,反正她瞎了看不到,嬿婉自欺欺人地装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前世也是神仙?和你交情匪浅?此番是洗去记忆下凡了?”
“全中。”
润喂给她一粒糖丸,就这么搂着她,凡人嬿婉二十三岁时的模样是明艳带钩子的,和天界十五六的外貌不一样,而且在天界时嬿婉从来没有和他做这么亲昵的举动,而如今却温顺地靠在自己怀里。嬿婉又问“我为什么变成凡人了?是不是因为和你……和你们私相授受,犯了天规,所以被贬下凡了?”
话本里不都这么说么?奎木狼和披香殿侍女有苟且,那侍女就被罚下天庭,转世成了人。润被嬿婉的想法逗笑了“那你怨我么?”
“你肯来看我,说明心里是有我的,那我这一遭是不亏的,你呢?你是不是会受罚?你来看我,要不要紧?”
嬿婉急忙问润,润安抚道“不打紧的,他们不知道你在这里。”
看着嬿婉松了口气,润有些感慨[历劫,连性格都变了吗?真希望你一直是这样的性子,又怕这样的你无力自保。]
“他们不知道我在这里?他们是谁?为什么要知道我在哪里?难道他们是要对你动手吗?是你把我藏起来了吗?”
嬿婉有些奇怪润的说辞,润有些好笑地替她把披散的头发整理“不,是你把自己藏起来了。”
缘机仙子和司命星君那里都说因果乱了,时间又那么巧合,很显然和嬿婉有关系“你是自己要来凡间待上一阵子的,我会等着你回来,那天,我会架起虹桥,等着你回来。”
送别了润,皇帝带着她妹妹,已经获封容华的魏嬿妘来了。事情很简单,为了稳固统治,表明他的正统,皇帝打算封她为婕妤,有人怕她日后的孩子又是什么命定的天子,干脆给她灌了凉药,而有人连她活着都容不下,在药里添了东西。前者很快抓出来了,后者却不了了之,皇帝却是铁了心要册封,却没有一次招幸过她,只当是换了个地方供着。
天界锦觅晋仙一事遭到了阻挠,即使现在缘机仙子就是个摆设,还是出言让锦觅下凡。找到嬿婉一事,润没有告诉任何人,就算去见嬿婉,他也是抓了彦佑做苦力,化自己的样子掩人耳目。锦觅此番和前世一样,她下凡历劫,旭凤跟着跳了,鸣鸾顶替了前世穗禾的位置,圣女、熠王、郡主,和前世分毫不差。
润几次去见嬿婉,二人本就因逆鳞有所感应,所以很快就熟了起来,嬿婉摸着润的脸型“虽然不知道你长什么样,但是,你笑起来一定很好看。”
润闻言笑了起来,却被嬿婉揪住脸皮“你不要露齿笑,不然我不小心把手伸到你的嘴里怎么办?”
润拉着她一只手,在自己脸上摸,从眉骨到高挺的鼻子,到嘴唇,他轻啄嬿婉的手指“记住我的嘴在哪里了吗?”
“你!你这人好不要脸!”
嬿婉气得打他,润也只是笑着任她捶“我还有事要做,下次再来看你。”
润教了她唤龙咒,让她有事叫自己,他估摸着锦觅和旭凤出生了,荼姚必定要奇鸢去看看,他想试试能不能截住他谈谈,临走留下了自己的画像,虽然嬿婉看不见,但是画像上施了法,寻常凡人看,是三清像,嬿婉手里,摸到的是立体的,犹如石雕刻的。
嬿婉使用了唤龙咒,可是润来迟了,他与奇鸢一阵争斗,颇费了一番时间,等他到了,嬿婉守着一个瘦弱、哭声还不如小猫仔一样的孩子,坐在摇篮旁边垂泪。魏容华有孕晋升娙娥,愈发荣宠,她替妹妹高兴,虽然她看不见了,不能为小外甥做虎头鞋,但是常陪陪妹妹也是不错的,反正自己这辈子就这样了,妹妹的孩子就是自己的孩子。再三叮嘱她小心,可魏娙娥还是遭了毒手,身体日渐虚弱,更是生产的时候,保住了孩子却没有保住大人。嬿婉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想用唤龙咒招润来帮忙,可是润没有来。皇帝还是念着嬿妘的,追封昭仪葬入妃陵,还把爵位还给了魏家,孩子交给嬿婉抚养。可是这些,都换不回来她的妹妹,相依为命渡过了最艰难时期的亲人,那么年轻就没有了,她今年二十六,妹妹才刚二十岁。
她日日殚精竭虑,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妹妹唯一的儿子也会消失,润来看她,只觉得她消瘦得吓人。嫌疑人就那几个,无非是怕她们姐妹联手,一个有荣宠,一个有那古怪的命格。魏家派人传话,无非就是希望她也能邀宠,好扶持妹妹的儿子为储君,嬿婉除了失望,还能有什么办法呢?魏嬿妘去世后,嬿婉有一两年不和润说话,虽然她知自己是无理取闹,可是她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对于润而言只是一两天罢了。
十皇子乳名叫“康儿”碟上的名字是白子健,身体不好,嬿婉只求外甥能平平安安长大,润用法术也不能改变这一点,好像在嬿婉身边,法术都失去了效用,只能用兑了水的星辉凝露给他调养,太医说孩子只要能养活到七八岁,就说明无虞了,可以平安长大。润最近是两头跑,他可没忘了魔界固城王想杀旭凤,虽然这种弟弟他有的时候也想杀,可是现在旭凤死了,荼姚只会疯狂地对自己下手,不值当的,也太危险。偏偏荼姚自己死,非要奇鸢制造灭灵箭杀锦觅,到时候落到魔族手里,死的可是他自己的儿子。
康儿长到八岁,嬿婉以为自己能长出一口气了,就让他同其他的皇子一起去读书,是个聪明勤奋的好孩子,一切似乎在向好的方向发展。等宫娥慌慌张张地来传话,扶她上步撵赶去的时候,孩子已经被抬去救治了。据说他们下学路上,路过御花园,康儿无故去撞了个有孕的美人,害她摔倒流产,皇帝震怒踢了他一脚,不成想孩子吐血昏迷了。嬿婉是知道的,她的小外甥是最温和良善不过的人了,不可能做这种事,皇帝当时也是一时激怒,细想想也觉得不对,这件事和当初给嬿婉下毒一事没什么区别,都是为了避免嬿婉古怪的命格,让她抚养的孩子成为储君。
润在抢夺灭灵箭的时候,嬿婉使用了唤龙咒,可是灭灵箭马上到手了,魔族士兵又穷追不舍,自己现在过去也是会引去危险。嬿婉守着外甥,心里祈求[就这一次,就这一次就好]小皇子在昏迷中一会叫嬿婉一会叫父皇,抽噎着辩解自己没有推她,皇帝坐在榻前也是愧疚异常。润在康儿魂魄离体前给他喂了几滴龙血,压住了他的魂,可这只能是拖时间,嬿婉就已经很满足了。
十皇子走的时候,嬿婉已经哭不出来了,她只是坐在榻边握着那只小手,直到温度一点一点地冷下来。那几滴龙血,延长了孩子两年的生命,可是只能用那一次,再多,这具躯体要烂了。润站在她身后,手搭在她肩上,安静地陪着她,皇帝得了消息匆匆赶过来,痛惜不已,追封十皇子白子健为承惠太子,揽着嬿婉的肩膀安抚,润站在不远处,心里一阵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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