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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照不到那人的脸,却是将那黑衣人的眼神照的十分清楚,有一只眼非常小,好像也是受过伤的,相比起另一只来那只眼睛只剩下了一条缝,不过看得出来,这只眼睛没有失明。
黑衣人没有想和那人交手,刚刚那一句“天敌”就已经让那黑衣人有所察觉和忌惮,江湖也有江湖规则,可能一旦出手就有可能被识破身份,武功路数什么的对于见多识广的人来说,只要一出手就能看出你是出自于哪门哪派。而看起来,刚刚来的这个似乎还很俊俏的小哥,绝对是一个武林高手啊!
别问陆云扶是怎么知道的,人家的气场在这摆着,还用说吗?
那小哥想上前去捉拿这个黑衣人,黑衣人并不想与人交手,所以也只是连连躲闪,最候闪到墙边,一翻身就翻出墙去了。似乎是早就料到会是这个结果,那人也没有去追,只是站在原地,背后的剑在月光下投下的影子与它主人的影子一起,缓缓关了一个方向。
他转身了。
这个角度陆云扶并不觉得奇怪,因为他的眼神透过黑暗,看到了躲在暗处的两人。
他淡淡道:“两位,可以出来了。”
他的声音如泉水那般清澈透明,却不细不长,温和而又有力。
为声控的陆云扶来说,我知道这绝对是苏到让那些妹子们爆炸的温和公子音,但是对于自己,额,也只能说还行吧,毕竟这种音色还比较常见。
陆云扶回头对南寒点了点头,然后缓缓起身,但是却没有感觉到南寒也站起来,回首低头一看,南寒不知是怎么了,双手揉着太阳穴,看样子是哪里不舒服。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陆云扶破天荒的关心的问。
南寒仰起脸迎上陆云扶关切又模糊目光,只是微微摇了摇头,道:“没事,扶我一把。”
陆云扶伸出手而南寒正好搭上,前者用力将后者拉了起来,盯着南寒的头,似乎很想看出个究竟来。
“没事,别看了出去吧!”
南寒的声音又低又温柔,一点都不像平时那个冷冷淡淡的人,陆云扶多少有点不习惯南寒这样说话,愣了愣才提起脚走出去。
“想必两位在我来之前就已经在了,还不知两位在这里躲着,是想做些什么呢?”
“我叫陆云扶,平时呢除了吃饭睡觉也没什么特别的爱好,就是喜欢推推理破破案,这不是听说有人死了嘛,赶来瞧瞧,正不巧看见刚刚那黑衣人飞进来,我们也只好跟进来看看。”
陆云扶温和有礼的笑着,月光下俊美的容颜在这个笑容之间被无限放大,眼角的痣也被隐匿在黑暗里。“这是我的助理,南寒。”
南寒颔首。
“这么说,您还是一个侦探?”
他也随着陆云扶的笑容笑了,看起来十分的真诚,很是俊俏模样,长得人畜无害不过这人的确是人畜无害的,陆云扶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人,就是那只猫!
展昭身上深蓝色的衣料在月光里并不显眼,十分的随和,看着与陆云扶的浅黑色衣服差不多。
“侦探,展大人真是一语中的啊,这个词不错,是吧南寒?”
陆云扶动了动肩膀蹭了南寒的肩,可是后者明显不想搭腔,对于南寒这种爱理不理的态度陆云扶觉得自己已经是司空见惯了,所以也并未多想。
“似乎你的助理不太愿意给你当助理啊。”
展昭揶揄道,也没有在陆云扶叫他展大人这三个字上纠结。
陆云扶毫不在意或者说是用十分了解南寒的模样说道:“他就这样,习惯就好。”
“不知展大人今晚到此,可否遇见了什么人?”
陆云扶把这里的命案不提,反倒说了一个跟这里的事情完全不沾边的话。
“陆侦探何出此言?”
展昭饶有趣味的看着陆云扶。
“比如一个穿着白衣服,长得很漂亮,还一头银发的人?实不相瞒,这个人叫做白堂,可能跟此案有莫大的关联。”
陆云扶严肃认真的说着,南寒感觉到展昭在看自己,所以在陆云扶说完的时候他也微微颔首,像是在肯定陆云扶的话。
“没见过,不过见了定然会印象深刻,不过白堂不是陷空岛的人么,人称锦毛鼠,怎么会跟这个案子有关联?”
展昭随口一说,陆云扶就知道展昭心里是有底的,白堂这个人看来在他眼里,听起来的印象不错。
陆云扶不直接回答,只道:“表面上看着毫无关系,谁知道袖子里藏着什么。就像展大人和这位白公子,本来天南地北毫无瓜葛,谁知道展大人又会成为御猫呢,不过展大人这次来,就得会会这一只锦毛鼠了。”
“听起来陆公子,像是知道不少事情。不过两位深更半夜出现在这里,也说不准藏着什么情况是与不是?”
展昭的意思很明了,反正就是,你们既然鬼鬼祟祟出现在这里了,那么也应该带回去调查调查,在现代来说,也是要带回去询问的,好不好还得成为嫌疑人。
“展大人长得帅说什么都对,我们跟您回去,不过我倒是想先问一句,案发现场理应被封锁保护起来,目前看来出了门上贴了张封条,其他也没有什么了,展大人觉得不应该派官兵将这里保护起来吗,万一现场还有什么重要物证没有第一时间被发现,被人来盗走了呢?”
陆云扶说得很明确,他指的就是刚刚那个黑衣人,派官兵保护,不只是为了保护现场和物证,还有人证,这个宅子里所有的人都是人证。
当然展昭也明白了陆云扶有所指,那就是知府的工不到位,或者是故意不到位的,这样不小心的玩忽职守,或大或小,都会有点猫腻。
展昭其他的也不多说,陆云扶和南寒又非常配合,不仅在路上唠嗑挺有趣,而且听陆云扶对白堂乱七八糟的分析也十分有味道。
展昭带着陆云扶和南寒二人去到衙门的时候已是后半夜,敲了半天门才有人打着哈欠起来开门,陆云扶本来见敲门无用还打算击鼓来着,还好被南寒拦下来了,不然绝对有人起来骂人的。
开门的人将门打开,只有一人宽,而他自己堵在那,分明是不让人进去。
“你们是谁,大半夜的敲什么门,不会白天来吗?”
那人打着哈欠十分不耐烦的说着。
“你看看这个,认识与否?”
展昭将一块令牌拿出来,陆云扶没看清楚,他猜应该是皇上赐他的御前侍卫的令牌吧。
谁知那人见了令牌之后瞬间清醒了,直接跪了下来瑟瑟发抖,颤着声音大呼:“小人见过包大人,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包大人大人有大量不要与小人计较。”
“叫刘知府来见我!”
展昭看也没看这开门的人,自己亲自动手推开了门走进去,陆云扶与南寒紧跟其后,那下人连声道是,以后也快去爬起来往内堂里去了。
而半夜协月色而来的三人在衙内坐下等着那位刘知府。
陆云扶没事找事道:“展大人怎么变成了包大人了?您的月牙呢?我听说包大人铁面无私人称包黑天,倒是眼前这位包大人那有半点黑的样子。”
展昭失笑,他将自己的帽檐向上抬了抬,一轮勾月就出现在了额头中心在眉心偏上点,只不过为什么这个月牙这么黑?
“陆公子,从你与我说话开始,我并未承认过自己是展昭。”
“展大人不必在我们前面装得这么辛苦,包大人若是有您这身手,怕是就没有展大人什么事了,此次想必是包大人的主意,让展大人办成包大人先到一步,有些事情才好更快的接手。”
一直没说话的南寒突然在这时就直接点明了展昭和包拯的用意。
展昭也没有否认,“南公子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想不到这么简单的都被看出来了,失礼失礼。”
音落,展昭还笑着颔首来表达自己的失礼自己肯定南寒的话。
诶,我才是主角,别抢我台词和镜头好吗?陆云扶丢给南寒一个你别说话我嫌弃的眼神,而南寒视若罔闻,都不搭理陆云扶。
“既然如此,还请两位略为配合我一下,莫在他人面前被戳穿,这个案子包大人交于我全权负责,我的对得起他一番厚爱。”
展昭抿嘴一笑,谁都看不出其实这是一丝苦笑。
谁能知道他只是随口说了一句羡慕包大人破案神速,结果刚好来了一个案子,包拯就让他接手说是给他练练手,说不定以后也能成为下一个展青天。
这只猫只好一人独自上路。不过让他发现了这刘知府玩忽职守,该罚的还是要罚,不让多给包大人丢面子,好歹也是开封府尹啊!
“只要展大人不过于为难我们二人,当然,能够合的话是再好不过了,就怕在展大人眼里我们还是没有洗清嫌疑的嫌疑人。”
陆云扶抢先在南寒开口之前把话说了,再看看南寒,根本就是一副没有打算再开口的意思。
他们三人也再无其他话,只是等了有些时候了这刘知府还是没有来,就在他们起身准备自己去找人的时候,却听见一声大叫。
黑夜里似乎驻扎着许许多多的怪物,在他们的猎物不经意之时出现,将他们拆吃入腹,骨头渣都不剩。
“啊…!”
听,有人在叫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