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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可堪”
李儒对戏志才刚才那篇世家之患深感知己,对其的影响也是大好,闻他发言,顿时笑笑不语。
荀彧心中微微一惊,待看了一眼郭嘉,见其微笑顿时心中想到,这李显彰竟然也能让奉孝志才如此夸赞,自己倒是走眼了
只是,为何其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呢莫非
荀彧思量一番,回想起李儒与戏志才说话时的眼神,顿时心中苦笑,怕是又一位寒门子弟
唉寒门之才何其多也
再想到自己弟弟因为小事惹怒了郭嘉与戏志才,心中除了苦笑,还是苦笑。
“对了”郭嘉忽然想到一事,对江哲说道,“守义,你本先是回徐州,然阴差阳错来了嘉处,嘉苦甚少知己,不若守义在嘉处战局片刻,我等数人把酒言欢,效仿先贤,岂不快哉”
“留留下”江哲眼睛一睁,面有难色,“如此怕是有些不妥”
“如何不妥”郭嘉嘿嘿一笑说道,“观守义言行兴致,皆与嘉酷似,想必也不会眷恋身外之物,徐州那一居地,舍便舍了我等凑些钱替守义在此处再寻一居,可否”
“”江哲心中愣了下,不是吧,住在这里那万一以后被拆穿了岂不麻烦
“守义还是答应的好”戏志才嘿嘿一笑,说道,“青州黄巾并起,路上难得平静,若是守义不测,岂不是天下一失我等一失”
“黄巾”江哲瞪大眼睛,奇怪得说道,“张角不是死了么还有黄巾”
郭嘉愣愣地看了江哲一眼,恍然笑道,“想必是守义深居洛阳,埋身先贤之书了,张角虽死,然其余党皆在不过可惜的是,大多皆是挂名的乌合之众,现在可成为精锐的黄巾便只有张白骑的白波黄巾张燕的黑山黄巾徐和的青州黄巾管亥的北海黄巾便是汝南刘辟龚都,也成不得精锐,更及他人”
江哲张张嘴,皱着眉头说道,“那哲岂不是回不到徐州了”
“回去甚”郭嘉抚掌笑道,“嘉、志才、文若、显彰、守义,我等五人每日饮酒交流学术,言及天下,如此快事如何不为”
“是极”戏志才笑着接口道,“待公达回来,我等六人当取一名号,唤做颍川六君子如何”
“扑哧”李儒被酒呛得连连咳嗽。
“六君子”江哲的脸顿时变得十分古怪,好像历史上是有一个什么六君子来着,但是结局貌似不太好
“啧啧”郭嘉一脸的苦笑,“还不若唤做颍川六友”
“如此也不好”荀彧皱着眉头苦苦思索,“要不唤做
“诶”江哲一脸的无奈,心中说道,好似我还没有答应要留下了吧,你们也太积极了
“青州有黄巾贼子”蔡琰喃喃说了一句,随即有些担忧地看着江哲,“夫,如此奈何”
看了一眼蔡琰,江哲又看看秀儿,心中说道,那倒是有些麻烦了,如此岂不是回不去徐州难道真的要做什么六君子万一被看穿自己什么都不懂,那岂不是完蛋
顿时江哲心中焦虑万分。
“这个日后再想吧”荀彧皱眉说道,“前段时间闻得虎牢关董卓麾下余孽上表求赦,遭到王司徒拒绝,也不知其会做些什么公达身在洛阳,彼家中长小甚至挂念千万别出了什么事才好”
“嘿嘿”郭嘉诡异一笑,说道,“放着守义这一大才在这里,你如何不问一番”
荀彧摇头无奈一笑,“千里之外的事,如何能测”
“啊你们叫我”江哲反应过来,一脸的迷惑。
又来了李儒低头喝了一碗酒。
荀彧面色一滞,看着江哲真挚的眼神心中无语,我什么时候叫过你了。
“是极是极”戏志才哈哈大笑,“彼问于守义洛阳之事也”
“洛阳”江哲想了想,好像历史中洛阳是被火烧了的吧
“别的还好”江哲摇摇头说着,“就怕那些贼子胁迫了天子去了长安,那就不妙了”是不妙了,历史中董卓让出了洛阳,关东联军顿时就崩解了
“咣当”李儒手中的酒碗失手摔碎在地上,眼神惊惧,这江守义是人是鬼,竟然能提前预知自己当时所思
“”郭嘉眉头一紧,心中转过数念,喃喃说道,“守义说的是如此倒是麻烦”
“莫急莫急”戏志才倒是脸色如常,笑笑说道,“守义能看出关东联军面合心不合乃是其大才能推算出贼子最后退路也是因其大才然虎牢关岂有能媲美守义者”
“嗯”江哲被夸得有些飘飘然,有些尴尬地说道,“天下人才众多,哲岂能比便是董卓军中,也有李儒、贾诩等善谋之人,我等也不可小视啊”
李儒一脸惊色,心中暗叹,彼知某,而某不知彼,乃有此败,可是莫非江守义真的不识某只闻某学识如此这般倒是好
“守义果然大才”荀彧叹息道,“天下寒门之才何其多也”
宅男的大学问第六章志向
更新时间:201032715:00:11本章字数:3780
“天下寒门之才何其多也”荀彧叹息了一句,转身对江哲说道,“守义,此行去徐州路途遥远,途中贼子肆虐,诸多事端,不如还是留在此处与我等为友如何”
“嘿”郭嘉端着酒碗,笑笑说道,“文若出去诸多礼节,还有其身份,才识品德俱是人上,守义,便留下吧”
也好万一去徐州的路上出了什么事那倒是哭也来不及了子承、秀儿虽说武艺高强咳,虽说自己可以保护秀儿与昭姬,不过多了的话自己也是吃不消的嘛
江哲暗暗擦了擦汗,犹豫道,“既然如此,也好只是不知哲身上财物够不够买个居地”
“为何要买”荀彧笑着说道,“彧府上诸多空房,拨与守义一间即可”
“不可”郭嘉一皱眉,乃看着江哲笑道,“守义,还是与嘉比邻的好嘉闻守义之才,心中甚痒,恨不得立刻与守义探讨诸般学术”
江哲顿时一愣,还没来得及有所想法,只见荀彧叹息道,“奉孝莫非是心中还怪罪彧”
“文若此言大廖”戏志才摇头说道,“某等还是以事论事,我等深交数年,文若脾性某等如何不知只是门户之间自古皆然,守义乃诚诚君子,某等可不忍其受那罪”
荀彧脸上无奈,心中暗暗叹息,心中乃一转念头,说道,“如此也罢,彧家这处还有数间草屋,彧赠守义一居,如此奉孝便无反对了吧”
郭嘉听了微微一笑,摇头不语。
第一次见面就送房子江哲楞了一下,他自然明白草屋只是荀彧谦虚之词,只是
只见江哲一皱眉头,缓缓说道,“文若兄好意,哲心领,只是如此怕是不妥,所谓君子之交淡如水,兄一见面便是一大礼,哲若是无端受你恩惠,心中何堪,怕是日后难以面对你”
要是你非得送的话,再说几句,那我就勉为其难
“好”郭嘉拍案说道,“守义不愧是诚诚君子”
“好一个君子之交淡如水为此语当饮一大碗”戏志才晃着头回味不已。
即便李儒也是暗暗点头,乱世之中,如江守义这等人何其少也观其年岁,少自己几岁,但是才识却不弱于自己,品德更是唉
荀彧深深看着江哲,重重一叹,“彧失计较也守义,且不是彧小看于你,真乃彧一番好心,如此也罢再说便是辱了守义的厚德不过若是日后有彧力所能及之事,还望勿要见外,彧必帮守义”
江哲眼角一抽,点了点头,谁说古代人要送人东西就非得送来着这下好
“此事守义也勿急”郭嘉笑着说道,“居地之事嘉等人自会相助,此前守义可居于嘉处。”
“甚好”戏志才抚掌大笑。
众人笑谈几句,交情顿时深厚了几分。
“诶”郭嘉正举碗喝酒,忽然停下说道,“嘉为何感觉此酒未及方才味美也”
戏志才苦笑说道,“莫非奉孝还想如方才一般若真是如此今日我等都不得饮,皆被守义一人独享也”
荀彧疑惑不解,戏志才遂将方才之事相告,荀彧听了暗暗称奇。
“如此我等便不言学识”郭嘉得意地说道,“我等言志向善者且饮,若是不善嘿嘿”
“志向”戏志才摸着下巴思索片刻,顿时对江哲笑道,“此回某必然不会弱于守义”
“志向也罢”荀彧微微一笑说道,“彧之志向乃是辅佐皇室,振兴大汉,恢复我大汉朝武帝辉煌且叫那些外藩贼子,皆不敢进犯我朝”
“好”众人皆大声喝道,荀彧满饮一碗。
“轮到嘉了”郭嘉双眉一震,朗声说道,“如今乱世至,嘉自当挥胜军,平乱世,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好”荀彧大声喝道,“奉孝精通谋略兵法,彧甚佩服”
“待某言”戏志才沉声说道,“某之志向乃是让天下百姓有所衣,有所食,寒门子嗣皆有所教,臣贤民善,勿起争端,虽百世、千世,我大汉朝犹存也”
“寒门子嗣皆有所教”李儒喃喃说道,“兄言某不敢言之语,某羞愧”
戏志才哈哈大笑,“显彰莫自谦,你之学识某勘勘才可比得,一时之挫不可弃勇”
李儒摇摇头,心中微微有些暖,一笑说道,“受教某早年之志向与兄酷似,便不言了”
众人再催,李儒只是摇头不语,只好罢。
“轮到我了”看着众人期待的眼神,江哲扰扰头说道,“闻诸位兄长志向,哲甚是钦佩,哲倒是没什么大的志向,一是与哲所爱携手到老二是再为百姓做一些力所能及之事”
此言一出,众人都是一愣,倒是秀儿与蔡琰眼中又惊又喜,糜贞嘟着嘴闷闷不乐。
荀彧尴尬地咳嗽一声,看了一眼秀儿与蔡琰,讪讪说道,“守义之志向倒是别致”
“别致”郭嘉皱皱眉,说到,“守义,观你才识品德乃是国士之选你私房之事嘉不言,只是守义你如此大才,自当用于天下,何必藏于自身泽福于天下,乃不枉我等在此世间一回,若是名留史册,传芳千古,那更是光耀之事,若是守义一心埋身学问,真乃天下一失啊”
“奉孝所言极是”戏志才看着江哲诚恳说道,“守义,我等六人齐心合力,必能还天下太平莫笑某言,某观守义乃是丞相之资”
“然”荀彧点头说道,“丞相虽说乃董卓私设,乃是百官之首,当是才德兼备之人才可做得,守义”
“兄误会了”江哲心中苦笑一下,说道,“其实哲并没有诸位兄所言那般能耐,早间哲初得秀儿的时候,心中的想法便是这样,随后去了洛阳,被两位伯父所感,只是哲才识万万没有诸位兄长所言那般高才,如何做得那丞相之位,为一方县令,育一方之民,让他们不至于流离失所便可”
荀彧、郭嘉、戏志才、李儒均大感惊讶,静静听江哲述说。
“至于哲”江哲自嘲笑道,“说实话,哲对于当官一事,真的不是很感兴趣,但若是真让哲为一方父母官,哲自然竭尽全力,哲始终觉得,朝堂离哲实在太远,若是要为天下出力,哲仅为一县令便可以哲学,保其下之民”
荀彧、郭嘉、戏志才、李儒皆动容;陶应本在一边闭目养神,闻言睁开眼睛,微微一笑;秀儿咬着嘴唇,难掩心中激动,蔡琰倒是还好些,只是按着琴弦的手微微颤着;唯独糜贞,一脸好奇地看着江哲。
“哲只希望,尽哲能力,造福一方百姓,便是哲所言之力所能及之事大汉百姓实乃是最善良的百姓,便是为祸黄巾也怪不得他们,乃是求存也”
郭嘉摇头惊叹不已,“闻你所言,我等志向皆黯然失色”
“唉”戏志才笑道,“守义为一县令,何等屈才”
“仅观守义此言便可为得丞相之位”荀彧连连点头。
李儒微笑道,“先生救某之恩某尚未报答,如先生为一县令,就让某做一刀笔史吧”也可为某此前为赎罪。
“显彰怎地也如此”郭嘉真的得苦笑了,“你等皆去做那县令,刀笔史,让我等何堪”
“不过守义之言,实在发人深省”荀彧沉声说道,“我等皆知,国之存亡,乃于百姓也民心所向,国势所趋不过,守义县令之言,莫要再说,再说我等皆无面目出府诶”
“守义之品为我六人先然”戏志才嘿嘿一笑,说道,“颍川六君子排名且是按岁排之,守义居末尾哈哈哈”
郭嘉甚是无奈地看着戏志才,对江哲说道,“如今天下纷争,我等皆知后必诸侯争霸局面,我等且要细细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