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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扑还是栽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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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第二天时,原东园便报出了好几个姑娘的名字,让她们家里人注意着些。原东园说话还算比较有信服力——至少比离砚有信服力多了。因此很快,那几家的人都提起了极高的警惕。

而与此同时,原东园的调查陷入了困境,难以再往下继续。而有那女子的帮忙,也不过是多知道一点:那采花贼,确然无比温柔,最知女儿心了。然而再多,却不肯说了。若想要进展,除非女子彻底撬动那个被采花贼迷惑的女子的心房。但是显然,对方对于那采花贼痴情不二得很,嘴比死鸭子还硬。若换在其他地方,她如此固执且不知事怕是会被打死的,也就是在这座小镇,有了前一个被逼死的先例,还能让她固守着自己所谓的“爱情”了。若是受害人再多几个,她只怕是迟早要被群起而攻之的。

然而在原东园还未取得线索之前,便出事了。

一场劣质的栽赃嫁祸,却出奇的有用。

说起来,这场栽赃嫁祸实在简单得很。

女子被玷污了,她声称自己急乱之中扯掉了对方蒙面的黑布,认出他就是那个被请来帮忙在镇上找采花贼的离砚。而张婶的孙女也看见了,那等身形分明就是离砚的身形!

一个女子,会拿自己的名节开这种玩笑吗?只为了栽赃嫁祸一个一面之缘的人?那么只可能,那个人确然是一个禽兽了。更何况,若是女子说谎,那张婶的孙女呢?张婶是什么样的人,大家都有目共睹,她的孙女会说谎吗?如此一来,这样的罪名便仿佛铁板钉钉。

离砚又要怎么去解释,他根本不曾做过这种事情?而怒极的村民,会听他的解释吗?

当张婶的邻居把这个消息传过来时,张婶神情仿佛五雷轰顶,一口气没有喘上来,当初便晕厥了过去。离砚本欲出手帮一把,怎奈小镇的人并不允许他接近张婶。

而僵持之时,镇里的人都拿着锄头菜刀,往这边赶来,如果不是原东园来得及时,阻止了他们,这些人几乎是想要把离砚砍死在当场的。然而为跟离砚一路的人,此事一出,原东园的信服力也到了最低,只是到底还有人存着理智,给了原东园两分面子。然而若是事情得到了证实……原东园只怕也好不到哪里去,也要被打做同伙的。

而离砚并没有过多反抗,然而也绝不会允许被当做犯人一样押走的,两相退后一步,于是离砚被带到了张婶的院子里,当堂对峙。

也许根本无需对峙。

一个是张婶千方百计要护着的柔弱女子,而另一个,是惹起了镇上许多人公愤的离砚。一个美人,和一个若不是之前证明了身份,行为可疑到让人怀疑他就是货真价实的采花贼的人,大家会偏向谁,这本就是不用多说的事情。更何况,还有人证呢。

人证物证俱在,又要如何狡辩?

女子低垂臻首,掩面流泪。而张婶的孙女小心翼翼的安慰着。

与此相比,一脸冷淡,仿佛事不关己的离砚,就未免太可恨了些。他做出这种事,被拆穿之后,竟还有颜面站在这里,装一副与己无关,光风霁月的模样,是否太过道貌岸然了些?

还是说,当真是被人冤枉了?

他如此态度,竟让人有些拿不准。

这局,该如何破?而若是采花贼栽赃,为何他针对的不是正面追查他行踪的原东园,而是离砚这个仿佛无所事事的人?除非……对方是已经从离砚的追查察觉到了危险,而原东园追查的方向,他自信于自己并不会暴露。

哪怕绞尽脑汁,现在也不知道该如何证明离砚的清白。离砚不可能做这种事,原东园心里再清楚不过。可是重要的是,镇上的人已经被恼怒所支配,如何能够听他这离砚同伙的“狡辩”?

张婶不知道何时已经醒转过来,她走近坐在一旁的女子,声音近乎颤抖的问道:“柳娘……他们说的……可是真的?”

“柳娘生来孤苦无依,仿若飘絮,如今又遭逢此事……”她半遮着脸,说到后面,便仿佛说不下去了,连声咳嗽起来,咳着咳着便仿佛喘不过气了,脸色煞白一片,用帕子捂住了唇,那白色帕子上就濡湿一片,沾染了大片血色。竟是心头过不去,吐血了!然而她还在断断续续说话:“柳娘……愧对……”

张婶阻止了柳娘继续说话,眼圈发红,泪珠子就滑了下来:“柳娘,是老婆子害了你……是我啊……”她用袖子轻柔地擦干柳娘唇边的血迹,然后站了起来:“柳娘不愿意见外男,是我这该死的老婆子听信了旁人的话,让她见一见……”她紧紧盯着离砚,眼中悲怒愤恨交加:“是老婆子有眼无珠,错看了人!原来披着一张人皮的,也不一定能做出人事!”

说罢,她猛的朝离砚冲过来,似乎怒极要给离砚一巴掌,内心的愧疚已经快要使她不堪重负,让这个素来和善的老妇人,表现出惊人的战斗力。

“离砚!”

原东园惊道。她来得太突然了些,原东园站得离她有些远,当然不可能拦住她。

离砚站在那里,依旧安安静静,敛眉似在沉思。当气势汹汹的张婶冲到他身前时,离砚微一侧身,手指已经无比精准的点了她的穴道。他又不是那等任人揉捏的软柿子,如何会接了这一巴掌?莫说他没做,便是他做了恶事,也是绝不接受旁人的任何指责!也就是现在……也就是现在!什么人都能算计于他,什么人都能对他动手。闭了闭眼压下心头嗜血的冲动,那股猛然升腾起的毁灭一切的欲望仿佛压过了一切,然而又瞬间仿佛偃旗息鼓了一般埋入了内心深处。

本来好好的……为什么会差点失控?不知道,不去想,就这样……吧。

离砚睁开眼,听着原东园为他同房间里的人据理力争。

他突然笑了,清凌凌的笑容,又好像含着讽刺。他平时只是礼貌的淡笑,安静之中,带着温和,仿佛一块绝不会伤了人的温。当他这般笑时,便显出一种无法被磨平也绝不能被磨平的棱角来,仿佛要刺伤人的眼睛,然而却又不得不承认,那确实是让人惊艳的笑容。

“她以何配我?”

离砚道。

他这一问,明明语气并不重,如在陈述一个事实,却仿佛掷地有声,有如拔剑出鞘,显出无匹的锋芒,何人敢拭其锋?

众人一时为他所慑,保持着一种惊人的沉寂。

然后便听得柳娘细碎的啜泣声。众人猛的惊醒过来,这样的话语,岂不是最为无耻?无论是不是他,这话岂不是太过轻狂蔑视了些?更何况,他根本无法洗脱嫌疑,说这样的话,不过是逃避事实罢了。优秀如何,配不上又如何?配不上也不代表他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世间的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何其之多?也不差这一个。

议论纷纷,指指点点里,发酵出浓厚的恶意来。

离砚并未管他们,流言止于智者,然而世界上却多是愚人。他突然道:“可觉得快意得很,愚人俱被你玩弄在鼓掌之间?”

那么也不妨体会一番,被别人玩弄鼓掌之间是何等感觉。他接下来说起的话,岂非就是这种含义?

他是在对谁说话?一时之间,议论都停了下来。

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回答,仿佛离砚的独角戏。

“我有更好的办法消除旁人的误会,你道我是为什么,要用最让人误会的一种,并且半点不做解释?我并不爱解释什么,但我更讨厌麻烦。……你以为,我一介男子,为何要在如此敏感之际,非要见那些女子?”

他唇畔的弧度讽刺更深,声音却仿佛低叹:“我等你动手很久了……”如此费尽心思,不过请君入瓮罢了。

低低的啜泣声消失无踪。空气里面一片安静。

“果真算无遗策,双璧之名名不虚传。”

一个声音轻声叹道,这人,竟正是柳娘!然而她的声音,已经没有那么柔和了,听起来竟不像是个女子的声音!

他们这是在说什么?这是怎么回事?!

“你初见是否就已怀疑于我?我莫非何处露了破绽?”

柳娘问道。

“学数十年医术,若还看不出男女……倒不如寻块石壁撞死一了百了。”

“好!既是如此,今日我便认栽了!你大可拿我去领了奖赏!”

“不必,如你这等臭名昭著之人,不如现下除之为妙!”

离砚冷声道。

杀了罢,暂且一平心中戾气……心中仿佛有个声音,蛊惑一般道。不……!杀当然是当杀,却不是在这种情况下!

“你是……雄娘子!”

原东园突然失声道!他显然已经从两人的对话里,猜出了“柳娘”的身份!雄娘子是谁,他是江湖上有名的采花贼,臭名昭著至极,想要他死的人很多,通缉遍江湖,但是他到现在都还活得好好的!

者有话要说:

没错,雄娘子_(:_」∠)_就是这么简单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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