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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居移花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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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砚的伤其实并没有什么大碍,然而折磨他的□□,消磨他的心智的,本也不是那些伤。他若想要全然的恢复正常,大概还需要一些时间。

在他稍好起来的时候,他便知道了这地方叫做移花宫,移花宫是一个俱是女子的门派,这一点同大唐的七秀坊格外类似。也由此,他也算有些明白,为何让他不要乱走了。一个男子在一个全然是女子的门派,本就不好过于放肆的。

而移花宫,一共有两位宫主,大宫主邀月,二宫主怜星。移花宫是由她们掌控的,而邀月更是拥有无上的权威。离砚对此并没有付诸太多的关注,只要他记住不去踩她们的忌讳,等他养好之后,便也就离开了。他同移花宫的交集,只不过一场救命之恩。那么还了,也就算是并无纠葛了。

没两日,离砚看起来便已经好了很多。至少他已经可以下床行走了。之前也并非不可以,只是他并不想刻意折腾自己,既然受了伤,有静养的条件为什么不好好静养?

当看见离砚已经起身站在了窗边时,花月奴有些惊讶,语气微有些责备:“公子便是好些了,也不能待在窗边。伤本也没有好全,若是再感染了风寒,可该如何是好?”

离砚笑着摇了摇头:“我心里有数。不过是透透气,哪里就能感染风寒。”

“公子莫要大意,便是透气也该小心着些,你现在可受不得凉。”

花月奴走近,将放在手腕的衣服拿起来抖了抖,给离砚披上。离砚侧过头对她笑了笑:“那多谢月奴了。”

对于花月奴的好意,离砚并没有推拒,或者去解释太多,比如他虽然受了伤,但是武功仍在,决计不可能在窗边站一会儿就着凉的。

听得离砚的谢语,花月奴脸微红了红,然而还是一派落落大方道:“都说了公子唤我名字便好。”

“总觉得直呼全名,少了几分真切的谢意。”

离砚笑了笑回答。他并不是一个习惯于恩将仇报,或不将恩情当回事的人,对于这个事无巨细体贴为他着想的姑娘,他倒是当真有两分感谢。他深切的知道,若当真只是宫主吩咐,她本不必做到这种地步的。

花月奴垂首,似有几分不好意思道:“照顾公子,本就是我分内之事。公子又何需谢。”

离砚摇了摇头,他自己心里知道就好了,也没必要说出来。

“你们在做什么?”

正在这时,一个声音响起,语声是那样灵巧活泼,仿佛带着种天真的稚气。就像是一个甜美无邪的少女,纯真而不懂世事,因着对眼前事不理解,因而发言询问一样。

离砚抬眸望去,却看见窗外站着的并非是什么天真甜美的少女,那女子起码已经有二十来岁!然而她却还是很美,远超花月奴的美!然而这样美的一个女子,她的左手左脚却是可见的畸形!这岂不是太让人震惊惋惜了些?

“不过是添件衣服罢了。”

感觉到花月奴一瞬间的慌张,离砚轻描淡写道。

便是不看花月奴的态度,他也能觉出,眼前人的身份的不一般。至少绝不会是普通的移花宫侍女之流。如果他没有猜错,他第一次醒来,所见的那个女子便是邀月,那么眼前人,许是那位二宫主,怜星了。

他似乎并不为对方的美感到赞叹,也并不震惊叹惋于对方的残疾。他的目光穿过怜星,仿佛落在了远间的白云上,又或者,根本哪里都没有看。

“你在看什么?”

怜星好奇的问道,她回头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奇特的地方。

“现下风景,应是极好的了。”

离砚轻声道。他的话太寻常了,便像说着天气真好一样,然而这样清淡的语气下,又好像听出了淡淡的遗憾来。细品之下,便又觉出几分孤高的寂寞厌倦来,茫茫的似一片白雪。

“你想去外面看看吗?”

听得此言,怜星愣了愣,问道。

离砚目光静静的落在了她身上,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对着她轻轻一笑。

“世界上绝没有一个少女能够抵挡江枫的轻轻一笑……”怜星有些失神,半晌也笑了起来,她笑起娇靥甜美,更甚春花:“我想我是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流言传出了。”

离砚用眼神凝视着她,并没有打断她的话,等她说完,他才问道:“江枫是谁?”

听起来江枫是很出名的一个人,然而离砚并没有听过关于他的半点事情。——移花宫邀月怜星也同样没听过,可是世界上,他不知道的事情岂非很多?那么再多一两件,也并不算什么。

“你竟不是江枫?”

怜星惊奇道。她似乎之前一直认为他是另一个人的:“那你是谁?”

“我自然不是江枫。”

离砚道:“我是谁?”

他顿了顿回答道:“我是离砚。‘相逢总是离别意,砚墨纸笔书不得’的离砚。”

“这个名字,未免也太悲了些。”

怜星叹息道:“相逢莫非就只能离别吗?”

离砚没有回答,他并没有意愿同对方细细探讨一番自己的名字:“江枫同我很像吗?”

怜星看着他,她的眼中有着智慧,却还有一种不知世事绝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稚气,显得她的双眼灵动而活泼:“我也不知道像不像。”

她甜甜的笑了:“但是江湖上传言‘世上绝没有一个少女能抵挡江枫的微微一笑,也绝没有一个英雄能抵挡燕南天的轻轻一剑’。那江枫应该是很英俊的一个男子了。”

这样的话,对于一个男子来说,实在是太好接下去了。接下去,就好像同这个女子会有些心照不宣的意味,因为这本就是对他隐晦的夸赞。然而离砚若有所思后,却道:“所以,江枫是个天下独绝的美男子,而燕南天,是个独步武林的剑客吗?”

怜星笑着点点头,并没有再说起他们,反而问道:“你想四处去看看吗?”

离砚看着她。

“姐姐说你要散散心便带你四处走走,她现在忙着,没办法来看你。”

怜星道。

那样冰冷的女子,竟会说出这样体贴的话来。离砚有些讶异,到底说了一句“谢谢”。说罢,他又叹了一口气道:“若是有事,便忙自己的事吧。离砚又不曾有三头六臂,何需来看。”

怜星笑着摇摇头,却没有解释什么。

离砚取下身上披着的衣物,递给花月奴:“我去去便回……”

花月奴摇了摇头:“公子现下身体不算大好,怎可如此懈怠。便是去去就回,也恐现下犹有余寒。公子莫要大意。”

说着,她接过衣物,又披到了离砚身上。

怜星见着这一幕,突然出口道:“便是披上了,这薄衣如何济事。你且去拿那件雪狐披风来。”

最后一句,她是对着花月奴说的。

花月奴神情似乎有些惊讶,然而她并没有出言对此表示质疑,只是笑着欠身应是,而后便往门外去了。

“既如此,且等她一等吧。”

怜星道。

“本不必如此麻烦。我还没有弱到那般地步。”

然而终是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他只好继续出言道谢:“那多谢怜星宫主了。”

“你是伤患,注意些总是没错的。道谢却是不必的了。”

怜星笑道。

花月奴回来的时候,除了带了披风来,还带了一个小暖炉。

离砚一时之间,对于花月奴的细心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自觉这些都是多余的,然而花月奴显然把他当做了那种风一吹就要倒下的病弱公子,应该被小心呵护着。

“公子莫要让人担心,你如今任性不得。”

似是从离砚的表情看出了他的推拒,花月奴道。这样蕙质兰心的女子,实在细心又敏锐。

怜星也道:“还是月奴想得周到。如此也就万事齐全了。现下就可出门了。”

怜星显然也是赞同花月奴的,离砚只好默不声,应了她们的要求。然而却实在是别扭,仿佛自己成了一块易碎的琉璃一样。他实在是没有这样娇贵的。

待离砚披上披风,怜星拍手笑道:“我就知这披风定然配你!”

她的模样似乎非常欣悦。

离砚自然是不知道,他现下穿着这披风,是何等颜容了。似满天揉碎的星光,又似清润的月色,又似一捧清冷的雪,既清,又寂,更朗。然而又更有一种世家公子的清贵无暇来。仿佛他此去是要踏雪寻梅,吟诗画一般。

离砚笑了笑,眉间有些无奈,却没有厌烦恼怒,于是便觉出几分纵容来:“现下可好了?好了便走吧。”

怜星点点头,离砚便随着她出了门去。

怜星算是引路的人,离砚一路看去,确实见了许多穿着白色衣服的女子,她们俱有着出色的容貌,以及清冷到近乎冷漠的气质,看起来高不可攀得很。然而其中,莫说是男子,便是男童也不曾有一个的。而他在此,就显得格格不入了。

者有话要说:

写怜星的时候控制不住把对方的外貌按着原著写出来了,然后觉得不大对,又全部改了一遍……算了,还不如原著,低级中翻中。我干脆就都删了,远目。忙得要死掉qwq谢谢小可爱零地点突破的营养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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