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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长……都怪我……让雷程给跑了！”石天气弱说。
“你小子怎么这么鲁莽！”我忧声：“这不是你的错，你得好好活下去！”
石天：“咳咳……”
我拍拍他的背，检查伤势后发现，身上只有几个很浅的伤口和一些淤青，到是双腿伤的不轻，左脚筋断了两根，是被石斧之类的钝器砍的，伤口参差不齐外翻着，断掉的筋不说了，那伤口不手术处理的话，基本是无法愈合的。
左腿小腿上同样有一石斧留下的伤口，伤口深至胫骨，外观看没什么，但从移动伤腿后他的表现看，胫骨很可能骨折，至少也是骨裂了。
见他脉搏平稳，我嘱咐刚才带路的战士说：“你带着一名战士留下，记住，非必要不要去移动他！”
“我会照顾好石天的族长！”战士坚定回答。
“嗯！”我点头后对石天说：“好好躺着，等我抓到雷程回来给你处理。”
石天用力抬头，想说什么却又没能说出来。
我不在顾他，上马带剩下的战士朝祁羽他们消失的地方冲去。
几分钟后进入无林木的开阔地，一眼就看见百米开外，祁羽他们已经与敌人交战一起，只是不知道雷程是否在其中。
不知黑风是不是闻到血腥而兴奋，没等我驱赶它就加速向那冲去。
对方人数与随祁羽先行的人数相当，不算已经躺地上的的话。
他们打得很激烈，动作连贯迅速，每次攻击不论得手失手，都不做思考继续扑向对方。
能走到这的骊山战士算是他们精英中的精英了，哪是祁羽他们三两下能收拾掉的，虽然武器装备差一大截也已有战死，但骊山战士并无错手不及的表现，到有能和祁羽他们持平的感觉。联军战士算是遇上了截止最强的对手了。
从战团附近被他们杀死的敌人来看，他们并未使用弓箭先行攻击，而是直接冲撞过去，相比弓箭可能直接用手中利剑斩下敌人首级更让他们解气，这也是出现目前战局的原因。
虽然人数不多，但我们的到来马上让天平倾斜，援军是对敌人心里防御的冲击。
临近，我跃身下马冲进战团，对我来说，双脚踏地更能发挥实力。
一刀斩下正向联军战士刺出木矛的敌人首级，在血注喷涌的身体倒下后，我看见祁羽、清月她们几人正与几个强壮的敌人缠斗。
其中一个陌生又熟悉的身影吸引了我——雷程。他被清月压制着，这会有些狼狈整个人气喘吁吁，看样子是当族长后就没再干过活锻炼过身体。
虽说如此，他手握双斧也能挡住清月一次次的进攻，只是无力做出有效还击而已。
祁羽、凌素及两名战士护在清月周围，阻挡那些想要救护雷程的敌人，其中有一凶悍壮实的女子。
在敌人中没发现除她外的第二个女子，那想必这该就是雷程的妻子了。
观察的几秒间，两名敌人愤怒向我冲来，其中一人掷出手中木矛，同时抽出腰间骨斧。
这些部落中，也就骊山的战士会把武器扔向敌人，因为备战他们准备了很多武器。
长刀挥过，被斩断矛尖的木矛像小孩扔的棍子砸落一边，我迎面冲上。
另一骊山战士没有投矛的多余动作，所以冲的快些率先与我接触。他紧握木矛刺杀式直前，矛尖抵达胸腹前，我立即侧身同时刀背由下往上挑起弹开木矛。
这一力道极大，震得他松脱一手，单手握着木矛往我击打的方向甩去。
我手中长刀没停下动作，往上挥了个半圆后，一转刀口向他截腰砍去，那腰间不知什么短武器的木柄，阻止了他被我腰斩的惨像。
刀刃在他侧后腰间划出一道深长的口子，里面白肉瞬时外翻出来。在他还没感觉疼到痛时，我再次翻转刀口反手挥去。
他扔掉半截木矛，双手捂着脖颈，想要阻止热血喷涌，但那是徒劳的，他能做的只是等待死亡。
投矛战士越过他正在跪下的同伴，向我挥来斧子。我举高还未收回的长刀翻转朝下，直接砍断斧柄。
在他愣神的零点几秒，我一步贴近，刀刃恨恨划过他的脖颈。作为战友，我赐予了他们同样的死法。
越过两人，目标直向雷程，以全力击杀每一个靠近我的骊山战士。
雷程现在以死相搏，拼命找机会甩掉清月，但面对一个身手敏捷的对手，岂是他能轻易甩掉的。
我大喊：“抓活的！”
几人没应，但他们都听到了，也会样做。
很快，那壮实女子就被祁羽击伤擒住，想救护雷程的其他人也被逐个击杀。
干扰消除后的清月步步紧逼，他们的战场也不断往外移动，雷程已经无力应付，浑身汗流，目光绝望：“快来人，杀了她！杀了她！”
他现在的战士都分身乏力只能自保，谁也不敢抽身背对联军战士去救他，那是找死。
但有几个强悍的骊山战士推开对手后，还是向雷程奔去。我还没有插手清月，他们自然也不能。
拔出战刀力甩过去，刀刃整个没进其中一人胸膛，他倒地，其他两人继续冲去。
背后下手是不耻的，但这是战场，没人会在乎此荣耻，无论什么方法，消灭对方就是胜利，就能活着。
眼看两人就要扑到清月背后，我大步追上长刀挥去，让一人成了无头鬼，一人脑袋倒在肩膀接着塔拉向前，身子随黏连小点皮肉的脑袋扑倒下去。
他们身体倒下，我看见清月背对我，把身体几乎大她两倍的雷程按在地上，手中反握骨刺对准他的心脏正欲刺杀下去。
我没出声，看那颤抖的身姿都能感受到她冲天的愤怒。如果她现在刺下去，我也不会责怪她半分，那是她的权利。
雷程在哭诉求饶，脸上汗珠一个个滚下，与他的鼻涕眼泪混合一起，样子让人厌恶至极。
“放过我吧！我保证离开这，不再对你们有想法，骊山也给……啊……”
最终清月出手了，只是她手腕微转，迅速一拳打在雷程脸上。
我心一缓，对刚给清月护卫的两战士说：“先绑起来！”
两人迅速按过去顶替清月，她起身看我的目光有些不解。
战斗近尾声，战士们在擒拿剩余还活着的五个骊山战士。我也有空对她解释说：“等回娄女氏，我会让你亲手杀了他，用你的骨刺。”
清月放下忧虑，但怒气还在她脸上聚集，她恶狠狠看了一眼祁羽拖住过来的壮实女子。
我翻开一具尸体，从他胸口拔出战刀，在他裹皮上擦尽血迹后收起。
起身对祁羽说：“带他们出去。清点战损。”
他把困好的女子扔给两名战士去办，身后凌素紧跟。
有十几个战士受伤的，但都是轻伤。其中三人已经不能在战斗，但不影响除战斗外的其他行动。是身上的皮甲保住了他们性命。
擒拿的五名骊山战士有两人拒降被战士们射杀，捆绑好后让祁羽带队我先行出发。
他们驱赶着雷程五人过来时，我才在清月的协助下，给石天怀疑骨裂的腿做好固定。
他现在无法骑马，所以在我回来这段时间，照看的两名战士给他做了一个能让马匹拖动的担架。
带回石天的任务就交给这两名战士，他们在马匹固定好拖行的担架，把他放上面，就牵着马随队伍徐徐前进。
另外还活着的四名战士和牺牲五名战士，也交由留下看守的十人带回。
队伍一路无声，有愤怒的，有为牺牲同伴哀伤的，虽然我们赢了，但很少有牺牲这么大的战斗。
一进娄女部落，祁羽便急问：“族长，我们怎么处置雷程？”
“马上。你去召集战士，把活着的娄女族人都押到他们大帐前。”我说。
“是，族长！”祁羽应完快马离开，似乎迫不及待要杀雷程。
我检查了下石天和其他几人，见情况稳定便对一队长说：“你带人去先安顿好我们受伤的战士。”
“那……”队长目光落在一边马背上早无生息遗体。
“我们不落下任何一名族人，带他们回家！”我忧忧说。
“明白了族长。”队长领着战士带他们离开，剩下押运雷程的战士看着我，等待安排。
“我们去娄女大帐。”说完我看一边清月，她立即领会上前引路。
娄女氏部族的大帐在部落最高处，能看到部落里的没一个角落，也能看见我之前挺进时冲出隐蔽的地方。
大帐内，雷程和女子被两战士押跪中央。清月对女子仇视的目光不亚于雷程，我好奇问：“你认识她？”
“她就是娄姒之女！”清月恨恨说。
我一惊，她不是很早前走亲留在别的部落了么？难道她当时走亲的对象就是雷程？
心里大概明白什么，问雷程道：“她和你什么关系？”
“她，是我的女人。”雷程顿字答道。
“族长的位置是你算计自己兄弟蛮牛得来的吧？”我先放下这女子的事问。
“你怎么知道的，你见过蛮牛了？”雷程惊问。
我一笑：“我猜的。”
“哼！到这会这些对你还重要么，就直接说怎么处置我们吧！”雷程还有些底气不足的傲性。
战士拔刀“噌”一声割断他的头发，任其从他胸前落下，同时出声：“老实回答我们族长，否则下次割断的就是你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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