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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就到噶贡山上去隐居,陪着那女子,赎自己的罪,当年我自己独自游历后,一直到后来到了这北冥山,期间没有见过二哥,最后一次见二哥还是十五年前我到中原办事,顺便去川府噶贡山上看望了二哥,本来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谁知道二哥真在那,二哥在噶贡山上搭了三间草屋,除了自己之外还有两个孤苦伶仃的少年,二哥就又当师父又当爹的照顾起他们。二哥因为当年的过错,一直没有娶妻,唉,我这二哥不易啊”说着说着,池远山双眼中竟然出现了一些闪闪的水雾,像是泪水要夺眶而出。
“老爷,您别急慢慢说”。战鹰知道这肯定是池远山心中对当年兄弟情怀的牵挂所致,所以也没有劝他,而赵秉容和许重本就是刚刚才知道一些大概,所以此时也就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坐着听。
“唉,都说人老多情啊”,池远山说着用手轻轻拂拭了下双眼,又继续说道:“其实二哥当时已经与世无争了,跟我说只想好好的过完余生,我本来想接二哥一起来北冥山,可二哥说什么也不来,说自己在中原待惯了,来我这冰天雪地的地方怕冻坏了,我知道这都是二哥的借口,其实他是怕给我添麻烦。我见他怎么也不肯跟我回来,也就没有勉强。让他珍重之后我就回来了。谁知道如今竟唉都怪二哥那劳什子破书留着干什么能当饭吃”正说着,池远山突然提高了音调。
“老爷您”战鹰这会有些糊涂了,说了半天老爷一直在怀念从前,怎么还没说那道长来干什么来了。
池远山仿佛猜到了战鹰的心事一般,接着说道:“二哥被人掳走了,随时可能毙命”
“什么”一声震惊从三人嘴里同一时间说出来。
“老爷,到底生什么事情了”。战鹰急问道。
池远山稍一整理情绪道:“不知从什么地方来的一伙妖人,不知怎么得知了二哥手上有玄天派镇派之宝碧霞神功的上半卷,于是就上了噶贡山找到了二哥,让二哥交出那半卷秘籍,可二哥这辈子哪服过软,说什么也不交,这两下谈不妥就交起手来,本来二哥武艺也是顶尖之流,可是这么多年二哥与世无争,手上的功夫也丢了不少,再加上寡不敌众,被那伙妖人给掳走了,那伙妖人本来只想从二哥手上拿到那半卷书,但最后打听到二哥与我的渊源,就改了主意想利用二哥要挟玄天派的人把下半卷秘籍也交出来,这上半卷秘籍是当年二哥的好朋友玄天派的长老苦行者苦大师赠予的,因为这碧霞神功的招数要点全在下半卷,而上半卷只是一些内功心法,光学会这些心法,只能提升内力修为,并不能用之克敌,二哥当年救了苦行者唯一的爱女,苦行者为了报答二哥,就把上半卷送给了二哥,况且当时苦行者告诉二哥,这上半卷门派里尚且有原本,给二哥的只是摹本而已。虽然上半卷没什么厉害招式,但你想想,传承百年的玄天派的镇派之宝岂是泛泛。虽然只是内力方面的提升,也是及其不得了。二哥得到这半卷秘籍之后自己并没有练过,只是觉得留着它也算是个纪念。后来二哥想送给我,我没要。谁知到如今竟然成了祸端这伙妖人带着二哥去要挟玄天派。让玄天派的人交出下半卷秘籍,否则就杀死二哥,并且会把消息添油加醋般的传到我耳朵里。云岩大师身为玄天掌门,一代宗师,怎能受人要挟把镇派之宝送人,更何况是有招式的下半卷。所以云岩大师当即回绝,可后来那伙妖人一再强调二哥与我的关系,这才让云岩大师有些犹豫,云岩大师虽然不惧我,但他老人家一定是不想因为这件误会而挑起与我的事端,况且咱们这些年也在江湖上闯出来不小的名头,与公与私,云岩大师都不得不考虑与我的关系,所以这才让他大弟子匆匆赶来告诉我事情原委,希望我能出面帮他解决麻烦,因为那伙妖人的筹码无非就是二哥与我的渊源,只要我能出面的话,事情总会有解决的办法”
“老爷,知不知道那伙妖人是谁”战鹰听完之后问道。
“这”池远山显然也是一愣,对啊,刚才听虔说这事的时候只顾着怒,怎么没问问是什么妖人所为。
战鹰一看就知道肯定老爷也不知道,于是说道:“老爷,这事你别急,二老爷暂时不会有危险,您想,二老爷本身并无什么价值,早年间虽然也是赫赫有名,但早已退隐江湖了,他们掳一个个与世无争的老人能有什么用,无非是那伙人看重二老爷与您的关系和二老爷手上的秘籍,更想借助您的名头从玄天派手里搞到另一半,在他们没完成这件事之前,二老爷不会有危险,您放心吧”
“是啊师父,战总管说的对啊,您别太担心了”,战鹰安抚完,这边赵秉容和许重也纷纷给池远山宽心。
“唉我知道二哥暂时不会有危险,可我一想到他在歹人手里受苦,就忍不住心酸。这样,战鹰,你去请虔道长过来,我要当面问问他,那是伙什么歹人,刚才只顾着伤心,竟忘记问了。还有,秉容,你和许重二人现在赶紧骑快马到中原歙州城里去,去那里找一个叫沈邟的人,他有个名号叫毒郎中,就住在歙州城绩溪村里,他是为师早年间的过命好友,歙州离玄天派的驻地齐云山就不远了,沈邟阅历甚广,年轻时就喜好东打西探的,你去那里找他打听打听关于我二哥的一些事情,记得一定要仔仔细细的打听。我想会有一些收获,我们也不要总指望别人告诉,有些事还是亲身而为比较好”
“是,师父,我们这就去准备”说着赵秉容和许重就转身往外走。
“等一下”池远山叫住他们。
“师父还有什么吩咐”
池远山略一沉思道:“这样,你们带上几只灵睢去,如果有什么现,用灵睢把消息传回来,你们就在那附近多走动,有什么事的话我会用灵睢告诉你们的”。这灵睢是一种灵物,体型像麻雀,但比麻雀要大,头上有一点红,此物记忆路线的准确度极高,有一种独特记忆体,且飞行度快,飞行高度高,不易被弓箭等射中,是当时往较远地方传递信息的重要工具,但灵睢一般人是用不起的,池远山为了搞到这几只灵睢,着实是花费了不少力气,一直没派上大用场,现如今,总算是有用了
“是,师父,那我们就去准备了”。赵秉容和许重并不是第一次去中原,所以并没有什么犹豫。
“嗯,你们去吧,路上小心”。池远山嘱咐道。
“师父放心”说完,赵秉容和许重二人便离开客厅各自准备去了。
“老爷,那我这就去把虔道长请来”。见池远山安排完了二人,战鹰便问道。
“嗯算了吧,虔道长赶了这么远的路,让他好好休息吧,急也不急在这一时,明日再说吧。另外,这件事除了我们几个,不要让别人知道,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池远山轻声嘱咐道。
“老爷您放心,我明白,那老爷您还是回去休息吧。放宽心,别急坏了身子”。战鹰不放心的劝道。
“没事没事,我还不至于这么不中用,一会吃饭的时候,你替我陪虔道长就好了,就说我身体不适,替我告个罪”,说罢,也不等战鹰回话,就从客厅的偏门离开了。这时候大厅只剩下战鹰一个人了,他面对着池远山消失的背影,口中轻轻的叹息了一声后也转身离开了。
第四回-神秘组织
池远山回到书房之后,还觉得心神不定,心里是一直飘来飘去,总是在为古翍担心,皱着眉头不停的在书房里来回踱步。就在这个时候,从书房外走进一个妇人,年约五十上下,脸上虽有岁月的抹不去的印记,但从轮廓来看甚是清丽,大概年轻时也是个美人,她身着浅紫色半身袍,下身着一条麻灰色笼裤,头戴木簪,轻声的走进书房后,看着面前紧皱眉头踱来踱去的池远山,心疼的说道:“远山,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吗,多少年都没看到你这样了”。
池远山正在苦恼,乍一听到这个声音,立时停下脚步,扭过头来看着妇人,脸上强行挤出一丝微笑,走到妇人身边用爱怜的口气缓缓的说道:“怡筠啊,你昨夜受了风寒,怎地不卧床好好休息啊”。
这妇人名叫姜怡筠,原本是中原一户富贵人家的千金,只因家道中落,一下子从千金小姐变成了普通人家的普通女子,有一年她在郊外游玩时遇到了正在游历的池远山,姜怡筠爱慕池远山潇洒儒雅,对池远山产生了爱恋,而池远山也对姜怡筠的美貌和修养深深的喜爱,俩人郎情妾意,有了感情,而后姜怡筠便和从前照顾她起居的一位侍女一起随池远山回了北冥山,姜怡筠虽说家道没落,但好歹也是繁华都市里长大的,按理说猛一下子到了这荒无人烟冰天雪地的极北之地,会及其的不适宜,但姜怡筠从没有过一句牢骚,心甘情愿的侍奉池远山于左右,里里外外十分精心的照顾池远山,几十年过去了,姜怡筠从没有跟池远山吵过一次嘴,也从没有惹过池远山不高兴,省吃俭用,穿戴十分质朴,所以池远山对他的这位妻子极为疼爱,两人的感情一如既往的从未改变过。
姜怡筠昨夜受了点风寒,但今天已经好了许多了,刚才在卧房里休息时,猛然觉得情绪十分烦躁,也没个缘由,于是便想找池远山说说话,排解心烦,哪知刚刚走到书房门口,就看到池远山这幅模样,凭感觉就知道肯定出了什么让池远山烦心的事,他们夫妻二人几十年感情,可以说是互相极为了解,池远山哪怕是打个喷嚏,姜怡筠都能从打喷嚏的声音里听出些什么。
姜怡筠回答道:“不碍事了,今天早上小玫给我煮了姜汤,喝过后就没事了,刚才我觉得心里突然烦躁,就像过来找你说说话,怎么,出什么事了么”
池远山听着妻子关切的话语,心里充满了感动,脸上的表情也渐渐的舒展开了,一边用手牵着妻子的手,一边说道:“你呀,就是会猜,来来先坐下,哪有什么烦心事啊”,边说边拉着妻子坐下,然后也挨着妻子坐下了。
姜怡筠说道:“你呀,不要瞒我了,你说自从我们二人在一起后,你什么能瞒得过我怎么,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了”
池远山用双手把妻子的手包裹住后说道:“唉,说来烦心,都是江湖的一些是非,怡筠你就别问了,徒增烦恼而已。放心吧,不是什么大事”。
“嗯,那就好,那我就不问了”。姜怡筠一向对丈夫不愿意回答的话从不探根究底,这也是池远山敬重妻子的地方,这才是真正相濡以沫的夫妻,彼此之间的信任,是最为重要的
“哦对了,小玫如今都四十岁了,总不能一辈子不嫁吧,现在我们也不缺人伺候,你看是不是让小玫寻个满意的人嫁了吧,要不你看看咱们这些徒弟有没有她看上的,实在不行你给撮合撮合”池远山显然不想让妻子跟他一起烦心,所以就找个了话题,想把沉闷气氛转移过去。
姜怡筠抿嘴一笑道:“你这不正经的,怎么总惦记小玫嫁人不嫁人啊,我看是你有什么想法吧”,说着,姜怡筠突然把嘴巴凑到池远山耳边,一边一脸的坏笑,一边说了些什么。
“你怡筠你你这是说的什么,老夫老妻了,可不能这么取笑我啊”不知道姜怡筠说了什么,池远山一下子脸上十分窘迫,像是十分害羞的样子,连说话都不利落了。
“哈哈哈,怕什么啊,反正我能做主,怎么你要愿意的话今天我就把这事办了”。姜怡筠继续一脸坏笑的说道。
“行啦我的姑奶奶,你饶了我吧,别打趣了”,说着一边眼珠转了转,一边也把嘴凑到姜怡筠耳边,也轻轻的说了一句话。
“去你的讨厌,你这老不死的,肉麻肉麻行了我不跟你说了,我去给天儿做衣服了。你自己一个人在这闷吧”,不知道池远山说了什么,姜怡筠脸上也出现一抹红晕,然后抽出手来起身就朝外走去了。一边走还一边用手碰碰嘴,像是在偷笑。
“哈哈哈哈”,池远山看着妻子离开的背影,禁不住开心的大笑。
经过这么一段小插曲,池远山原本恼怒沉闷的心情一下子好了不少,他一边伸了伸懒腰一边走到书桌前,铺开雪白的宣纸,先是拿起一支中号狼毫,沾沾砚台里那浓浓的墨汁正要往纸上写去,略一耽搁,又把中号狼毫放到清水盆里涮了涮后放了回去,之后选了一支特大号的毛笔,沾了浓墨之后便往宣纸上抹去,只见笔走游龙般的没过一会,雪白的宣纸上便出现了龙飞凤舞般的八个大字“锋之剑戟,皆出冥山”这几个字出自上古时期的史书战国策中,池远山但凡有心事时,都喜欢写写字,池远山此时的心情,真真的是想提着锋利的宝剑走出北冥山去救自己的二哥,但池远山此时早不是那年轻气盛的时候,现在池远山做事一定会瞻前顾后的考虑清楚。因为他现在不是独自一人了,夫人,爱子,加上寒叶谷这么大的门派,池远山做事,的确是要万分小心一点差错都出不得。
写完后,池远山放下毛笔,看看了自己写的字,脸上不仅透露出满意的微笑,之后把笔放好,略一整理衣服便走出书房,经过这一会的调节,心情已经好了许多,池远山自知干着急没用,再加上听战鹰分析的也对,心已然宽了不少,原本打算找个借口就不去陪虔道长用饭了,但这会已经准备去了。
池远山也没和侍从打个招呼,直接就去了虔道长的住处,路过东跨院的时候,看到了一些弟子们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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