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楚墨吃完早饭便将初六叫到跟前。
“事情查的如何?”
初六回道:“属下奔波一整夜没合眼,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查了个清楚。”
“说。”
“上官小姐从男倌楼买了香药,香是熏香,药是春药,香给了锦绣,让锦绣夜里燃在世子夫人的床头,药给了那个洒扫的下人。但是锦绣是个忠心的,应该是转头便将这件事情告诉了世子夫人。
正好小桃会武功,于是世子夫人让小桃趁夜将这熏香和上官小姐闺房的熏香换了,便发生了昨日的一幕。”
楚墨正在喝茶的动作停住,诧异地问:“你的意思是,上官槿自己作孽?”
初六点头:“依照属下查到的便是这么个情况。这次确实是我们错怪了世子夫人,您还骂了人家,还说人家活该。”
楚墨便想到了秦月姝现在在侯府的处境,她面对的是一大家子心怀不轨的畜牲。她凭借自己的能力保住清白以牙还牙,却被不知内情的自己责骂活该。
这么看来,他昨日的行为,当真混账啊……
“夫人!那金公子亲自下了拜帖,要登门来见您!”
秦月姝闻言放下了筷子,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眼睛:“当真?”
“当真!人已经到了府门口,等着您通传!”
“快请!不,不要请进来,我亲自去府门口迎接!”
秦月姝立刻换了身衣裳,去府门口见了金玉峤。
看见是秦月姝亲自来见,原本坐在马车里等待的金玉峤立刻下来行礼,疏离的脸上笑意浅浅,“世子夫人亲自来迎,在下受宠若惊。”
秦月姝到:“金公子大驾光临,自然要亲自来迎,这侯府说话不方便,我们去茶楼。”
金玉峤挑眉,便明白了。
这世子夫人只是不想在侯府与自己见面,正好一道去茶楼。
秦月姝上了自己的马车,她的马车跑在前面带路,一路带着金玉峤的马车往茶楼跑去。
周玉白跟在后面险些跑断气,看见两辆马车在茶楼前停了下来,他才撑着膝盖喘气。
就见秦月姝先下来,而后后面的那辆马车下来一个身材细瘦的男人。
他眯眼仔细瞧了瞧这个男人,模样倒是俊俏,可那细瘦的身材肯定满足不了秦月姝的骚性。
还有一个丹阳王,丹阳王血气方刚,秦月姝竟然还出来找其他的野男人,她还怀着身孕。
这个女人怎么能骚到这种地步?
倘若那丹阳王知道了秦月姝的骚性,定会厌弃她,弄不好还会杀了她。
反正就算不杀,也不会再护着她。
周玉白记住了这个茶楼,冷笑着转身,朝着丹阳王府走去。
兵书翻了几页却看不进去,脑子里竟都是秦月姝离开之前通红的眼眸。
他疯了。
一定是疯了。
那样的局面谁都会误会,事后说一句弄错了便是,他从未因为这种小事情内心不安过。
今日真的是疯了。
初六瞧见自家主子的纠结,小声的劝说道:“这事儿确实是大王误会了世子夫人,大王不如主动去道歉,世子夫人并非小心眼之人,只要您道歉世子夫人必定不会再计较。”
楚墨冷笑:“孤何等身份,需要跟一个内宅妇人道歉?她秦月姝也配?”
初六只能闭嘴。
便在这时,有下人在外面禀报。
“大王,永宁侯府的世子求见。”
楚墨烦躁的心情一顿,当即道:“让他进来。”
须臾,周玉白跟着初六走进了楚墨的书房。
不敢抬头直视桌子后面的男人,扎着脑袋行礼。
“大王有礼!”
楚墨没让他免礼,身子靠上椅背,眼神冷淡的睨着:“你有何事?”
周玉白立刻道:“在下方才亲眼看见那秦月姝和别的男人一同进了茶楼!”
楚墨挑眉:“然后呢?”
然后自然是快些去捉奸。
这楚墨莫不是个傻子!
周玉白藏着讽刺,露出隐忍,“在下知道秦月姝和大王之间的事情,大王能看上秦月姝,说实话,是在下的荣幸,便是让在下拱手让人都可以。
在下原想着秦月姝是一心一意对待大王,没料到秦月姝三心二意,竟然背着大王和别的男人搞在一起。
这叫什么?这叫水性杨花,这分明就是给大王戴了绿帽子!大王身份尊贵,怎能承受此等屈辱!”
周玉白的意思是楚
墨戴了绿帽子,应当惩治秦月姝。
而楚墨听到的却是周玉白的‘大度’。
“你是她的丈夫,你看见她和别的男子在一起,你不生气?”
怎能不生气!
恨不得杀了那个女人!
还不是你楚墨在背后护着!
周玉白忍气吞声,又带点讨好,“大王应该也清楚,在下虽与秦月姝成亲多年,却从未与她有过肌肤之亲,其实她当初嫁给在下并非喜欢在下,是她和将军府的侍卫生了私情,秦将军没办法,才将她嫁给在下。”
秦月姝和楚墨在一起时还是处子之身,楚墨不可能不知道。
和侍卫生私情就是假的了。
他就是要往她身上泼脏水!
这一半真一半假的,楚墨听着肯定会全部当真,这和侍卫有一腿的事情,定会在心里给秦月姝记上一笔。
“所以婚后在下才会和弟妹搅和在一起,在下情愿和自己的弟妹在一起,也不愿意碰一个和侍卫有私情的女人。”
但是那一晚,楚墨中了毒药,记得浮浮沉沉的酥软,却真的不记得有没有落红,后来清醒时已被初六带回王府,让他去问有没有落红,他怎么好意思。
不过他的话倒是和秦月姝对上了,所以,秦月姝是没有说谎的。
她与他在一起时,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可是她事后立刻用手段和周玉白睡到了一起……
楚墨抬眼,看见周玉白眼眶竟然泛红,窝囊的脸上尽是委屈,便挑了一下眉毛。
“便是有私情,也没有做出出格的事情,便是心里没有你,嫁给你之时也是清清白白的姑娘,你不喜欢可以不要,你要了就要顾全她的体面,周玉白,从你做下的种种事情,以及你今日在孤面前说的这些话,孤便看穿了你是个窝囊自私愚蠢的男人。”
没料到这甩出去的屎竟然被打回来落在了自己的脸上,周玉白一张脸羞得通红。
而楚墨还不罢休。
“不,你在孤眼里,不算个男人。”
周玉白握紧了拳头,心里怄极了。
楚墨睡了他的女人,还鄙夷他不算男人,实在过分!
“那大王呢?对一个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的女人百般容忍,这模样,这姿态,大王不觉得您自己与在下也没什么区别吗?”
只是这句话说出来就后悔了。
楚墨是谁?才十岁被权臣扔了臭袜子在脸上能弯腰帮权臣穿回去,不过是几年后,这权臣便俯首称臣成了他的牵马大臣。
自己这样的挑衅,当真是活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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