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公吓得浑身颤抖，额头上的汗珠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大人，大人……”
老内侍脸上面无表情，“鬼叫什么？不过就是一刀的事情，快得很，连感觉都没有，就没了。”
“不，不，大人我交代，我交代还不行。”龟公喊道。
对于他来说，脑袋可以掉，可下面的那个小球不能掉。
江行则挥手示意。
老内侍收拾东西站到了一旁。
“是离王殿下。我们真正的东家是离王殿下。”
“可是我们做的都是正经生意。”
“你说正经生意就是正经生意？你们收过多少女子，然后又把多少女子送出去过？”江行则厉声喝道。
“你是说今年？还是陆续的这几年？”龟公看向江行则。
“陆续这几年……”
“陆续这几年的女子可多……”
“加起来可能有二十几个吧。”
“不过她们在蓝月坊停留的时间并不长，也不会接客。”
“只过来待一段时间，然后就被人接走了。”
“什么人接走的？”江行则问。
“具体什么人接走的我也不太清楚。”
龟公说道，“我身份低微，能接触的东西很少。”
江行则看向老鸨，“他都已经交代了，你还要硬扛吗。”
“接收了多少女子，最后都送到了哪里。”
老鸨叹了一口气回答道，“加起来可能有十几个姑娘……”
“每次接他们的人都不一样。”
“我知道那是离王的人，可是离王底下有很多人，我们也没见过，更不熟悉。”
“他们来的时候会拿着特殊的令牌。”
“我们是认领牌不认人。”
江行则又问了一些老鸨其他方面的事情。
不过他们所知甚少。
好在蓝月坊背后的东家确定是离王无疑了。
而且，他还知道了离王殿下有些变态的习惯。
于是他便把金莲带到了审讯房。
“你是经常陪离王的女人？”江行则看向金莲问道。
金莲点了点头。
“蓝月坊有多少个经常陪离王的女人？”江行则接着问。
“回大人的话，只有我一个。”金莲回答。
江行则露出诧异的神色。
“殿下对女人不是特别感兴趣，他只是需要发泄情绪。”
“我习惯了，而且我的皮肤最嫩。鞭子抽在我身上最容易出现痕迹，所以殿下最喜欢让我陪着他。”金莲知道江行则在诧异什么，所以直接回答道。
“他还有什么特殊的癖好？”贾泰迫不及待地问道。
孟黎嫌弃地看了贾泰一眼。
“殿下心情不好的时候，会来找我。”
“他会把我的身上的衣服全部都撕碎。”
“然后他会用特殊的鞭子抽打在我的身上。”
“他不会抽得太重。但是恰好可以在身上留下红色的印记。”
“等他发泄够了，他就会和我行房。”
“行完房之后……”或许是太难以启齿，金莲停顿了一下，然后又接着说道，“他会亲我……亲遍我整个身子。”
“然后跟我说一些话。”
“说了什么？”江行则问道。
这种变态他在后世的电视剧里看过不少，所以并不觉得有什么新奇的地方。
“说的话都不一样，因为每次惹他生气的事情也不同。比如说陛下重用了秦王殿下。”
“比如说安王殿下没有尊重他，没有把他当大哥。”
“还比如说朝廷里的官员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当然他还想当太子，想当皇帝。”
“说了很多。”
“不过他们都是客人，说这样的话，我们就当是醉话，从来也不会当真的。”
“还有一些客人说的话更离谱……”
“我们就是别人的玩物，身份低微，在我们身上不过是发泄而已。”
“你除了伺候离王殿下，还伺候别人？”江行则又问道。
“早些时候离王殿下有别人伺候。不过那女人年纪大了，离开了蓝月坊，后来我才接手的，我在伺候殿下之前伺候过别人。”金莲如实回答。
江行则点了点头，让人将金莲带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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