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去!”
曲云岚醒来时只感觉头顶一阵一阵的疼,前文说过曲云岚的身体五感极强,也就是说曲云岚的痛觉感官也远超常人。更何况曲云岚还失明了,在眼前漆黑一片时,曲云岚的感官愈发敏感。于是曲云岚被头上的伤折磨的欲生欲死,哭天抢地。
张启山因为记挂曲云岚的眼睛,比平时更早的回家,却不想一回到张府,就听说曲云岚受伤了。于是急忙的跑上楼,打开曲云岚的房间就见曲云岚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张启山心里狠狠的一抽。
转过身冲明柔发火:“你不知道她眼睛不方便吗!啊!不是让你寸步不离的照顾吗!为什么会这样!”
明柔低头沉默,没有反驳,只是刘海下的眼睛通红,显然她也很愧疚。
这时端着药的管家进来了,为明柔辩解道:“曲小姐并无大碍,只是这……”张启山皱眉道:“要说快说,莫要吞吞吐吐的。”
管家并没有继续说,只是神色古怪地拿出一包不明物说:“这就是害曲小姐受伤的东西。”
张启山打开包裹,发现是一包分量十足的黄金,颇为不解的看向管家,示意继续。管家收到指示道:“这黄金是被一只鸟从低空飞过时砸到曲小姐的,虽说距离不远但分量十足。以至于使曲小姐……。”
管家顿了顿继续和张启山解释道:“大夫说曲小姐身强体壮,并无大碍只要敷上药几天便好。但是曲小姐是少见的敏感体质,也就是说曲小姐受伤后所承受的的痛楚是常人的几倍。所以曲小姐的反应如此之大。”
曲云岚听见管家说的她受伤的原因时第一反应就是系统搞的鬼,但是现在系统被封,就算向质问也没有地方问呀!阿西吧!曲云岚想起自己以前开玩笑时说的‘不要大意地拿钱砸死我吧’,现在被黄金砸了却只是一个感觉——就是好痛qaq
张启山无奈的看着受伤了还有心思想七想八的曲云岚,摇摇头拿起药想要给曲云岚上药,屋子里的佣人见状纷纷识相的退出房间。曲云岚刚感觉到头上突然变得冰凉凉的,舒适的眯了眯眼,神情慵懒,还好似猫儿一样在张启山的手上蹭了蹭。
张启山感受到了曲云岚的动后,眼眸神色蓦然变得深沉,然后十分不怜香惜的揉搓曲云岚头上鼓起的包。“哎呀妈呀!干哈玩意呢!”
曲云岚疼得东北腔都弄出来了。
张启山听到曲云岚的东北腔,眯了眯眼神色危险,张启山缓缓靠近曲云岚直到在快要鼻尖相撞时停了下来逼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据我所知五毒教众可全都是苗族,而苗族人可不会说东北话!”
虽然曲云岚看不见,但是却感受得到对面陌生的充满侵略性的危险的雄性气息,有些不适的向后仰了仰身体。这动在张启山看来就是心虚,于是又进一步逼近。就这样一个退,一个进。
在曲云岚陷入柔软舒适的床时,心中暗暗道了一声“糟了!”
于是用手使劲抵住张启山的胸膛不让他继续前进,随口胡诌道:“不能说,这是教中机密。”
张启山却不管直接将曲云岚的手一手一只的压在曲云岚的左右,继续逼近,低喝道:“老实点,快说!”
曲云岚有些无奈的想‘说?说什么?难道要说看电视上说的好玩,随口学了去?’,曲云岚的脑子急速转动想借口,却想不出来,天要亡我qaq
张启山见曲云岚半天不说话,心凉了半截,声音不禁放大了一些低吼道:“快说!”
曲云岚突然想到了她五毒的设定的师傅,机智地回答道:“我师父一直想养一只东北虎……”阿幼朵大人,我对不起你qaq!都怪这个男人太敏锐!
张启山蹙眉,暗自思量‘这和他师傅有什么关系?’曲云岚咽了口口水继续道:“为了活捉,我师父就和东北的猎户打好关系,然后口音就被带歪了。我是从小被我师傅带大的,也学会了几句。”
张启山有些半信半疑,毕竟曲云岚所说的都无从考证,挑了几个可疑的地方问:“为什么说是教中机密?为什么想这么久?”
曲云岚有些傻眼,‘因为编谎话的时间不够啊亲!’曲云岚是傻了才这样说。
闭着眼睛不管不顾的想到什么就诌什么:“因为我师父准备了十几年都没有抓住一只活的,太丢人。警告我要是说出去就先给我上凤凰再活生生打死我!我怕!”
曲云岚直接把自己之前当毒经时威胁亲友的话随口秃鲁出来了。
张启山还是有些不信,但还是勉强接受了曲云岚的借口。曲云岚感觉张启山紧绷的身体放松了,松了口气知道自己这关勉强算过了。曲云岚感觉了张启山与她的姿势,颇为咬牙切齿的道:“我解释完了,那你可以起来了吗!”
张启山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与曲云岚的姿势暧昧极了,忙松开手急忙起身,十分不自然地道:“你的伤!”
曲云岚羞恼地说:“你快走!”
张启山急匆匆的道了一声“告辞!”
就立马离开了房间。
曲云岚听见张启山离开后,将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团成一个巨大的肉馅包子。“啊啊啊啊!第一次床咚就这样不知不觉中丢了qaq”“白瞎了佛爷那么帅的一张脸!被他咚居然是在我看不见的时候qaq”
“网上都是骗人的,谁说床咚带感的,为什么我的内心毫无波动!”
“小说里都是各种冒粉红泡泡,为什么到我这儿就是逼供。”
在这样的胡思乱想中,曲云岚慢慢地去找周公那老头儿诉苦去了。以至于晚饭没有下去吃,而在某人眼中就是生了他的气。
这一夜有些人好梦正酣,有些人辗转难眠。
曲云岚自早上起就一直兴致缺缺,原因无它——张府的娱乐真是简直是太无趣了。想要听书,发现张启山的书尽是一些类似于《资治通鉴》一类的晦涩难懂的文言文,曲云岚才听人读了几段就开始昏昏欲睡,不能自拔。
想要弹弹琴,露几手,然而曲云岚的技术还没有高超到盲弹得地步……想要出去,但是头上有伤而且看不见,在明柔的强烈乞求下止步于张家大门。
曲云岚支着下巴,在张家的客厅叹了今天第443口气。“曲小姐,您喝茶吗?”
明柔小心翼翼地询问道。曲云岚懒洋洋地摆摆手,叹出了第444口气。明柔有些着急的说:“曲小姐,您现在这样真的不适合出去。您要是再出事,明柔这辈子也好过不了了!”
曲云岚感觉自己要是再像刚才那样,这姑娘非得哭出来不可。急忙安慰道:“我没想要出门,只是想吃榴莲而已,想的不得了!”
听见曲云岚的回答,刚才还蔫蔫的明柔立马活蹦乱跳的给曲云岚准备榴莲去了。曲云岚好笑地摇了摇头,继续瘫在沙发上。说到想吃榴莲,那可不是曲云岚的随口敷衍。一开始曲云岚也是闻之变色,退避三舍。
然而受某网剧的熏陶,曲云岚迈出了尝试的第一步,顿时惊为天人,对榴莲的喜爱也是与日俱增,如同策马狂奔般拉也拉不回来。
在曲云岚一个人干掉一整个榴莲,诱惑明柔尝一尝时。张启山突然回来了,他闻见空气中还未消散的气味,皱起了眉头问:“怎么这么臭!”
曲云岚像模像样地骤起鼻子闻了闻,还趁机咬了一口榴莲,反问道:“臭吗?我怎么没感觉?”
紧接着冲张启山继续做刚才对明柔没有成功的事,举了举手中的榴莲说:“佛爷,你尝尝,可好吃了。这玩意儿就像臭豆腐一样,闻起来臭,吃起来香。”
张启山注视着曲云岚手中的榴莲许久,久到曲云岚脸上的笑意都僵硬了,方才低头一口吃掉曲云岚叉子上的那块榴莲。
在榴莲入口后,张启山就知道不能相信曲云岚的口味,连带上次的早餐是,这次的榴莲也是,都是味道极其古怪难吃的食物。张启山虽然看起来面色如常,但仔细看就知晓他是用非常快的速度将榴莲吞进肚中,脸色也比平时更加的僵硬。
曲云岚只感觉到自己手中的叉子一轻,然后就听见周围佣人大大小小的抽气声,还以为是自己的榴莲掉地了,但是为什么他们这么惊讶。曲云岚还没有想出头绪时,就被塞在自己手中的四四方方的东西吸引住了全部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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