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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帝你说吧，只要在我和天梦哥的底线之上和能力之内。”霍雨浩颔首。
有要求才正常。选择和霍雨浩与天梦踏上成神之路本来就是一场赌博，谁也不知道这条路上会遇到什么。
万年过去，出现过不知道多少新星，他们耀眼如流星，却也短暂如流星，于狂风乍起间夺去世人的目光，风停后便陨落熄灭。
人类文明在这漫长的岁月中出过一些拥有成神资质的人，可是最后都成为了地下的尸骨。
冰帝对着靠着冰墙的霍雨浩道：“首先，我想弄清楚一个问题，你曾经是神明吗？还是说你是神明重生？”
“我原来可能算是神，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也许是半神，拥有了部分神的特征。但我不是神明重生。”霍雨浩坦诚回答，但没有谈及古神祇。
他可以直面月神，至少从位格和生命层次上来说两者就算有差距也是同一个层次内了。
但是人类成神是什么样的情况他还是知道的，比如威廉大师控制改造的古神祇蜘蛛罗姆，祂掌握着回溯封锁时间的能力。
霍雨浩可以感觉到自己和罗姆的差别。但是他又吞服了四条古神脐带，本身还不是神，但却也只差临门一脚，说他是半个上位者也毫无问题。
登神的仪式几乎完成，只是这一切都伴随着霍雨浩在噩梦中的死亡而结束。新的上位者还未诞生就已经死亡。
“半神……”冰帝琢磨着霍雨浩的话。至于旁边的天梦，他也一脸懵，但是一想到自己已经是霍雨浩的智慧魂环了，便觉得自己抱上了大腿。
何况这几天霍雨浩是怎么称呼他的？天梦哥。霍雨浩可是叫他哥唉。
被半神叫作哥，这个大陆上有谁有他这样的待遇？说出去够他吹好几十年了。至于他本身弱小这一点，他本来就是辅助，伱不能指望一个辅助在做好本职工作的同时，还能像一个战士一样冲上去把对面砍一个人仰马翻吧？
“你刚才说过，成为你们中的一员，可能会遇到更大的危险，那是什么？成神本来就是赌博，会死去这一点很正常，但我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不好意思，冰帝，太过具体的情况我无法和你说明，连天梦哥我也不曾告知。我只能告诉你，我可能存在敌人。并且我自身也出了一些问题。”
“敌人，神明？”冰帝自然联想到了霍雨浩说过自己屠杀过神明，这样的人，会有什么敌人呢？
那自然是神明。只不过冰帝理解的神明和霍雨浩所说的神明大概率并不是同一类生命。
霍雨浩也不会指明，毕竟指明之后就会直接涉及到那群家伙，哪怕没有直呼祂们的真名。
目前，冰帝与天梦还无法如霍雨浩一样直面那些禁忌之物。
冰帝诧异地说：“天梦他胆子什么时候这么大了？按理来说他不应该是有多远跑多远吗？”
这可不像天梦的性子啊。根据她对天梦的印象，如果要直接和神明作对的话，哪怕是大劫将临，天梦也不会选择成为霍雨浩的魂环。
与此相比，重修为人可能要更靠谱一些。如果百万年魂兽还可以重修为人的话。
“冰冰，我可听着呢，你就这么对我没信心吗？为了我们的未来，我可以豁出一切啊。”
“你不是人，只是蚕。还有，别叫我冰冰。”
天梦其实挺尴尬的。当时霍雨浩正是最弱小的时刻，而他又赶时间什么都没问就直接额头一贴，光芒一闪，然后就变成了霍雨浩的智慧魂环。
知道霍雨浩屠神时他其实挺震惊的。至于现在怎么想？还能怎么想，反正都是一条船上的了，大不了就摆烂呗。
冰帝问：“你出了什么问题？不治之症？可你的精神层次，就算是肉身毁灭也不一定会死吧？”
“我，我生病了。”
“病，你在开玩笑？”冰帝质疑。正常生命还会受到疾病的折磨，但是拥有魂力的超凡生命几乎就与疾病告别了。
不生病则已，一旦生病往往就是危及生命的大病。
“我精神出了些问题，虽然不会死亡，我也不会失控，但发病的时候会很难受。”
“天梦？”
清冷的女声提高，这让天梦缩了缩脖子，眼神飘忽。冰帝的意思很明显：你带着着一个人类少年来到我冰帝面前，告诉我这小子天赋惊人，是成神的不二之选，结果他是个精神病？
“咳咳，冰帝啊，雨浩只是偶尔出问题，并且也不致命，我这不还好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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